,性情骄横跋扈些也在情理之中,确实有此资格。
然而,对自家儿媳下药,此等行径实乃品性不端、心思歹毒……
直至傍晚时分,穆岁安与乔棠才从城外策马归来。
此时,一袭白衣的蔺聿珩,正在穆府门外苦苦等候。
他一见到穆岁安的身影,当即快步迎上前去,“夫人……”
“郡王爷,你今个不上值吗?采花贼双煞抓到了?大理寺诸多冤案是否都处理妥当?”
蔺聿珩刚一开口,便被穆岁安那如连珠炮般的发问生生打断。
“我已下值,那采花贼二人坠河后下落不明,已作身亡论处……大理寺并无冤案。”
蔺聿珩放缓语速,逐一回答穆岁安所提出的问题。
“哦……”穆岁安展颜一笑,“那你是专程来此接我的吗?”
“嗯,等你一同用晚膳。”蔺聿珩握住她的手,轻声回应。
听到“晚膳”二字,已然吃撑的穆岁安险些打了个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