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晏泽宁伏下身,双手撑在池榆两侧,黑绸般的头发垂落在胸前,微微晃动。

池榆抬头瞧了一眼,顿了顿,又瞧了一眼,才道:

“你衣服没拉好?,还是敞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