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知道晏泽宁在床上是个混不吝的,什么下流的话都说的出口,让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骂也骂过,讨饶也讨过,但晏泽宁会更加兴奋。

晏泽宁将池榆搂得更紧。

“它很为难的,宸宁就帮一帮它好不好。宸宁……”它动了一下,“你感受到它的为难之处吗?”

“混蛋!”

池榆骂了一句,咬唇斜睨着晏泽宁,想?着不能这?样下去了,不能终日被困在床笫之上,若这?次依着他,又要?在床上躺两三天?,沉静片刻后,心思一转,露出恬静的笑容。

“我若是帮了你,你自然是高兴。可?我呢,你日日这?般,我可?没什么趣味,我一点都不快乐,都腻味儿了。”

脸一撇,“你连这?种事都只顾着你自己。”

晏泽宁听出了池榆话里的意思,笑着覆耳道:“为夫自然是要?伺候好夫人的,夫人有何高见。”

池榆今日用镶着珍珠的绸带扎了两个小辫子垂在胸前,一派活泼明?媚的样子。

她?伸手解开编进?辫子里的绸带,轻轻拉扯了出来,瞬间发丝如海藻般垂散在她?的腰间。如少女般的脸庞露出几分青涩的媚色。

她?眼睫毛的阴影投在脸庞上,手指缠绕搅弄着珍珠绸带。

“你可?千万要?依我。”

晏泽宁已经丢了几分魂,“好……都依着夫人。”

池榆抬眼看着晏泽宁,“我想?替它包扎一下。”

“师尊可?千万不能碰哦~”

“碰了我会生气的。”

“答应我……”池榆跪坐在晏泽宁怀里,抱着他的脖子道:“好不好……”晏泽宁眼眸微暗,“怎么能不碰,不碰怎么解开……宸宁,你太坏了。”

池榆道:“我看着合适的时?机,自然会解开的。”

池榆摇着晏泽宁的脖子,“好不好……嗯?”见晏泽宁不言语,池榆丢开脖子,“不跟你玩了,没甚情趣。”说着就要?起身,晏泽宁一把拦住了池榆的腰,池榆坐在晏泽宁怀里,玩着珍珠绸带,也不理他。

等了片刻,见时?机差不多了,池榆轻声委屈道:

“我现在那处还疼着……都是你做的坏事,我为什么不能做坏事。”

池榆伸长脖子,交颈覆耳道:

“哥哥?泽宁哥哥,让我对你做点坏事,好不好?”

晏泽宁听了此话,喉结滚动,早已意乱神迷,不能自己。

……

“我走了。”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脸,池榆打?开他的手,“你走就走吧。”池榆一个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晏泽宁下床,地上全是两人的衣服,他捡起自己的外套,有些艰难的弯腰穿好。又走到床边,床边挂着黏糊糊湿漉漉的珍珠绸带,想?到昨晚的事,晏泽宁忽觉不能说的地方?有点疼。但两颊又飞上红晕。

晏泽宁顶着春意缱绻的脸将惊夜放在池榆枕边,“师尊不在了,你就把师尊的剑当作师尊,它可?时?时?陪着你。”

他俯身道:“宸宁……”没人回他。

“池榆……”

“夫人……”

“为夫跟你商量个事。”他顿了一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以后可?以玩,但不能太过分了。”

见池榆还不理他,他将池榆从被窝里捞起来抱在怀中。

“再?这?样下去,师尊会被你玩废的。”

池榆只觉得他烦人,伸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我要?睡觉。”池榆翻了身如是说。

她?闭眼懒懒道:

“你都是化神修士了还玩不起,你有时?候能不能找一找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