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望着池榆,眼睛竞片刻不离。
池榆瞪着晏泽宁。
晏泽宁还是如此?。
池榆躺着将被子拉到头?顶。
“快点走啦……”声音闷闷的。
晏泽宁钻进?池榆的被窝,在密闭黑暗的空间中,两人都能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晏泽宁压住池榆痴缠着,一个时辰后?,才从被窝里出来。
看着又睡着的池榆,晏泽宁下了个结界,百般亲吻后?才离开。
晏泽宁走后?不久,池榆便?醒来了。
她懒洋洋呆在被窝,玩着自己的头?发,想着刚才的场景,进?行了复盘与总结。
对付晏泽宁的方法有:
一、卖回忆;
二、卖惨;
三、卖娇。
啧~
智昏
第二天?一早, 池榆在书桌前看剑法的当口,晏泽宁将小剑放在了池榆的面前。
池榆摸着小剑,感受到小剑在微微震动, 面上露出几分欣喜。她拿起小剑就要往外走, 却被晏泽宁从后面抱住。
“师尊可?是将剑给你了,宸宁有什么话相对师尊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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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榆歪头从窗户看天色,眉尖微蹙,“你说一早就要?给我, 可?现在都快中午了, 你没信守承诺啊,但看在你确实把剑给我的份上,就……只吞五百根针吧。”
晏泽宁摸上池榆的腰, 池榆笑得花枝乱颤跌在他怀里, “好了……不吞针了, 别闹我了,先放开我。”晏泽宁放开手, 低头绵绵吻着池榆,唇齿相缠了片刻,他道:
“你已经筑基了,基础功法不太合适了。你去书洞里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等师尊回来后教你。”
回来?
池榆从晏泽宁的话里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池榆转头问?着:“你要?去哪里。”
“去焚天?谷。”
“一来一剑门换了掌门, 我确实要?去露个面,二来我化神后,焚天?谷频频邀我去天?池一聚,想?来有什么事要?与?我相谈。”
池榆不关心这?些, 她?问?着:
“你要?去多久。”
晏泽宁将头埋进?池榆的颈窝,“短则十来天?, 长则一个月。”
“那多久离开。”
“明?日。”
晏泽宁吻池榆的后颈,“这?么多天?,师尊见不到你可?怎么办,会想?念你得紧,宸宁会想?我吗?”
我想?不想?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池榆这?样想?着,但知道不能露出一点不耐,她?转身露出期冀的目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我想?出去看看……”
“除了几个门派的掌门,很少有人踏进?焚天?谷。”
池榆神情恹恹,离开晏泽宁的怀抱趴在书桌上,“那就是不能带我去啊……”晏泽宁紧跟着池榆坐下。
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你不在,我一个人闷闷的,我去找些老朋友叙叙旧,可?以吗?”
晏泽宁把池榆抱在怀中,抵住池榆的额头,“怎么不可?以,只要?你注意安全,不要?劳累身体?,其余的,你欢喜便好……”
池榆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晏泽宁轻嗅池榆的脖子,手滑到池榆的腰带上,“可?以吗?”他垂眸,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胸腔中发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榆蠕动了一下,把腰上的手抖掉。
“你昨天?……我身子还疼。”
她?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