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想必是当时为了保他的金丹给他输的灵气,虽然没有保住金丹,但灵气也汇集到了金丹消失的地方。

“放……放了我吧,我已经什么都说了。”瘦子小心祈祷道。

“别急。”晏泽宁摸向瘦子的脑袋,“能否劳烦你把舌头伸出来。”

“你知道我是个瞎子,看不见,万一割错了地方就不好了。割到脑袋,你死了,我就没办法遵守让你活着的诺言了。”

“为何……为何要割舌头。”

“因为你说错话了。”

这是瘦子第一次看到晏泽宁阴鸷起来的样子,配上他黑洞洞的眼眶,活像从深渊来索命的厉鬼。一股寒意窜上了他的背脊,这人他看走眼了,这人内里与以往他遇见的喜欢虐杀杂修的大派宗门弟子一模一样,只是掩饰地很好。

“我……我伸……”

瘦子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

晏泽宁问道:“准备好了吗?”

瘦子不敢不答:“准备好了。”

手起刀落,瘦子的舌头就被麻利的割掉了,被割的舌头横截面流出鲜红的血。

瘦子哇哇哇地乱叫,口水四流,他在提醒宴泽宁该放他走了。

晏泽宁却道了声抱歉,“原谅我不想遵守承诺,有朝一日,我们若地下相遇,我再郑重给您表示歉意。”

瘦子瞳孔越放越大,哇叽哇叽地大叫,从喉咙间放出一声悲鸣。

他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