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变得不一样了。

每一次,给出或许有用,或许无用的处方时,科林会忍不住想药物将会在她身体里造成怎样的改变。也许她会觉得不适,也许她的精神会变得更好,也许谁都说不准会发生什么。而她被这样反复炙烤着,被他们的剂量试探着,会不会有一天,她也无法忍受这种永无止境的医治,跑来大声地质问他呢?

而到那时,他又该怎样回答?

“罕?病总是有一定的概率发生,你的身体自有它的复杂性” ?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