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复往日的疏朗蕴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人带回自己身边。

哪怕是囚,她也只能与自己一起。

事实上,梦中的人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用自己足矣碾压他们的修为,将郁晚从那个如蝼蚁般,尚不能入他眼的年轻修士身边带离。

就算他模样俊秀讨人喜欢如何,就算在这个世界中与郁晚有婚约的人是他又如何?

只要他谢无祈想,郁晚便只能是他的,未来只会嫁予他,与他合灵,唤他夫君,行夫妻二人最亲密之事。

他云景又算得上什么?

他不介意展露占有的本性,当着郁晚的面,碾碎那少年可怜的自尊。

在吻过郁晚后,并将她带走,带到一个他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似乎没有什么比在狂暴的风雨中,看到少年被迫屈膝,弯折脊背狠狠盯着他时露出的恨而更让他感到快意。

不对,还有郁晚在他怀中那最真实的颤抖。

但是让人头疼的是,梦中的郁晚远没有现实中乖觉爱他,她竟不止一次的想逃。

可天大地大,她又能逃到何处,她就算逃的再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他已然厌倦了纵容她的日子,心里的欲.望疯涨,他痴迷地看着她精致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扣下锁链。

锁链泛着幽暗的光泽,将她的皮肤衬得愈发白皙破碎,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