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了他,恶狼混合着湿漉呼吸的恶劣声音在耳边响起,粗糙大手不规矩地伸进他贴身黑体恤里,手掌抚摸着细腻的皮肉。
那上面的粗茧摸得他浑身发抖,低喘着闷哼几声,用后肘狠狠撞击宗左肋骨,宗左被他撞得生疼,惩罚一般大力抓揉着他薄薄的胸肌乱动,释放出大量精神力。
精神图景中恶狼压在黑猫身上,黑猫在它身下疯狂挠地。
“啊呃!!”唐棠脚下一软差点摔倒,阵阵刺激让肉棒滴下水,呼吸急促的挣扎:“放……放开,疯狗!拿开你的狗爪子!”
和阿萨德的在监控器下的性爱让唐棠体验到了偷情的刺激。那野性霸道的宗左,就是他最喜欢的猎人自以为是他们在强迫的戏码了。
宗左被他挣扎的起了一身火儿,粗重呼吸像真正发情的恶狼,他狠狠抓揉几下唐棠的胸,一把撩开他遮挡的体恤,白皙肌肤晃了满眼,带着薄薄胸肌的胸蹦了出来,粉嫩的小乳尖挺立,看得阿萨德呼吸一窒,恨不得过去舔几口。
但看着恶狼护食样,和金雕的虎视眈眈,阿萨德就知道没他什么事了。
“啧,别乱动,你抽了我一顿鞭子,总得让我还回来。”
宗左声音懒洋洋的,半强迫半拖的抱着唐棠,将他带到桌子旁边,大量精神力让唐棠腿软,被迫扶住一把椅子,察觉到屁股被掰开,羞辱的缩了一下肉穴。
那白皙挺翘的肉臀中间,原本粉嫩的穴眼红肿,已经看不见褶皱,艳丽的像一朵肉花,湿哒哒的往外吐着丝丝白浆,顺着流淌到卵蛋,沿着肉棒滴淌到地上。
因为主人的羞耻,肉花蠕动一瞬,宗左呼吸急促的扶着性器,饱满龟头碾压几下肉花,随后腰胯一挺,硕长粗壮猛然没入白臀。
“啊!”
顾琢风和阿萨德清楚的看见,一根硕长粗硬的家伙抵在那磨蹭了几下,宗左一个挺腰,紫红的狰狞没入挺翘肉臀,挤压出“噗嗤”的水声,乳白精液混合着汁水四溅。
哨兵的肠道刚被阿萨德开过苞,热乎乎的都是精液和汁水,宗左的性器一冲进去,典狱长那因为结合热而过于热烫的体内就像沸腾一样,紧紧拉扯着兽茎。
“嘶,操……怎么这么热。”
宗左骂了句脏话,喉结一滚,双手按着唐棠湿淋淋还在颤抖的白嫩屁股,不给他喘口气的时间,操纵着大肉棒狠狠往前顶。
“啊,把……呃啊,”肠肉早就被阿萨德的倒刺刮的红肿充血,褶皱都平了点,粗热肉棍在当中捅捅凿凿要不欢快的抽插,每一下撞击都能引的唐棠哆哆嗦嗦的低吟。
他戴着皮手套的手被迫把着椅子的椅背,身体随着冲撞晃动,下面昂扬的东西乱晃着,衣服也堆积在胸上,露出泛着水光薄薄的胸肌,和线条流畅紧致的小腹。
那微鼓的小腹凸起一根硕长肉棒进出的痕迹,黏黏糊糊的水声响起,空气中充满了暧昧。
阵阵快感让唐棠肉壁小幅度抽搐,肠液一股一股往下喷,他爽得尾巴都在抖,却喘息着断断续续骂:“唔……我要杀了你们,疯……疯子,变态呃哈,别,别碰。”
宗左哪知道他是爽的,只以为是被自己气的,他双手抓着唐棠的屁股,又快又急的凶悍挺腰冲撞热乎乎肉穴深处的充血骚心,操得他尾巴根都在颤,喘息着笑起来露出犬齿:“这么生气啊典狱长?嘶,也是,谁让我们这仨疯子就稀罕你这哨兵的身体呢,又热又紧……妈的,水真多,喷的我爽死了。”
“舒服吗宝贝儿,还想找结合向导么?嗯?”
恶狼恶声恶气的问他,但唐棠哪里回答的出来,他要被那粗粗热热一个劲儿捅弄直肠的兽茎干到爽死了,阿萨德操的他穴肉红肿,对方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一阵刺刺的疼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