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生理泪水蓄在眼眶,颤抖着洇湿睫毛,黑发间一对猫耳朵都被刺激的忍不住耷拉下来,成了飞机耳,垂下的尾巴更是抖得可怜。

白皙挺翘的肉臀一片水光,被一双小麦色的大手按着,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胯骨拍打出黏腻水声,每次离开都能看见臀肉抖动,淫水牵扯,又长又直的腿颤抖,混合着白浆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在脚下形成水洼。

阿萨德呼吸急促的看着那边,自给自足地律动性器,他身后的狮子尾巴乱晃,有些急躁。     1零32527

听着典狱长那压抑的低吟,和宗左爽快的粗喘,顾琢风走到唐棠面前,他单腿跪在那晃动的矮椅上,骨骼分明的手从囚犯服下掏出自己充血膨胀的性器,一边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一边捏着唐棠发热的脸颊,把这东西喂给他吃。

他的东西色泽浅一些,却是不亚于另外二人的粗壮,条条青筋虬结,龟头圆润,看起来很凶。

顾琢风捏着唐棠的脸颊,看着他有些尖的犬齿,神色稍微有些犹豫,小心把龟头放在那覆着白色倒刺的粉舌头上,浅浅滑动起来。

唐棠双手把着椅子,身后的冲撞和欢愉让他压低的猫耳朵一抖一抖,身体随着撞击向前,他额发湿润面容潮红,眼睫湿漉漉的,口腔中含着一个流淌着水的红润饱满的龟头,腥臊的味道渐渐扩散。

炙热如烙铁般的肉棍在湿软充血的肠道内顶操冲撞,来回贯穿直肠口,那被倒刺卡过的红肿直肠口哆哆嗦嗦咬紧了他的龟头,宗左瞬间尾巴根发麻,身后的狼尾巴毛炸起来,他发了狠的往前冲撞。

啪啪水声越来越大,男人喘息越来越粗重:“操,骚肠壁一个劲抖,水多的插起来都有声了。”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力道,裹着一层水亮的肉棍连连没入哨兵直冒水的红肿肉花中,一下接一下狠顶,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响亮。

宗左一双狼眼盯着策划撩开衣服的典狱长,在他翘臀劲腰上打了个转,最后落在那飞机耳上,又硬的大鸡巴飞快顶操剧烈痉挛的肠壁,唇角咧出一抹恶劣的笑:“听见了吗宝贝儿?菊穴水多的把我裤子都喷湿了。啧,怎么这么浪啊。”

“呃哈……不唔!”

唐棠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溢出痛苦的闷哼,刚刚高潮的肠道受不住这样狂抽乱插的狠凿,尖锐得酸胀骤然爆发,让他夹紧宗左的湿热肉壁仿佛在催促浇灌一样,绝大幅度痉挛,喷淋下热烫汁液。

“呃啊!!妈的,又泄了,还说不浪!”宗左气息不稳的低骂,他抓着唐棠湿淋的臀,裹着一层热烫淫液的大肉棒近乎凶狠的往前顶操,咕啾咕啾插爆淫液的刺激,让唐棠的猫尾巴十分难耐地缠住了他的腰,他动作没丝毫停顿,腰胯又狠又急的撞击在唐棠水淋淋的臀上!

黏腻水声中夹杂着淫荡的肉体撞击声,恶狼气息无比粗重,低吼道:“典这么淫荡的身体,还找什么结合向导!找来让他干你吗?宝贝儿,嗯?还找不着了!”

野兽一样的冲撞越来越重,坚硬龟头粗暴顶操结肠口,唐棠双手扶着座椅椅背,泛粉的身体浑身发抖,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侧脸。

好爽呜,好爽!

他潮红着清冷的脸,薄唇含着粗壮性器,把脸颊撑得鼓鼓囊囊,下身那翘得高高的肉棒随着男人顶他前列腺的快感,弹动着滴淌出乳白精液,全都落在地板上。

身体的快感,精神体的交合,唐棠爽的冷白身体透着层淡粉,他忍着心中的尖叫,不断收缩因为强烈欢愉“突突”跳动个不停地湿滑肉壁,去夹那喷张的欲望,再被它烫得直哆嗦,顾琢风粗热的阴茎将他嘴巴塞的鼓鼓囊囊,他用带着倒刺的软舌佯装挣扎地去推这根肉棍。

带着倒刺的舌头在肉棍下面来回滑动,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