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你又同你娘生的实在相像,看着年龄也和那会儿的女娃娃差不多,这才敢问姑娘一声,不知垚娘如今可好?”
婆子是个快嘴爽利人。
一通把事情说明白了。
这会儿正笑吟吟地看着锦鸢,等她说垚娘的安好。
锦鸢的面色却逐渐发白,她心口乱跳。
婆子说的名字、年龄都对的上。
可有一桩最重要的事情没对上。
避开了婆子的视线,低头做着手上的针线,说道:“您认错人了,我是随了父亲姓的,我母亲也不姓锦,况且,世间哪有子女跟着娘亲姓的理。”
婆子似乎不肯信。
“可”
竹摇是粗中有细的性子,察觉出锦鸢的不对劲来,出声打断婆子的话:“我们姑娘既然说了不是那就不是,叫您是来是替做主子做衣裳的,拉着姑娘闲话家里长短像什么样子,快快住嘴罢!”
她是清竹苑里的大丫鬟,有几分体面。
又是这个利嘴的性子,婆子知道再说下去要惹她不快了,赔了个罪。
心里头却不信自己认错了人,回家后问问家里男人去,锦这个姓可是少见的,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锦鸢一下午频频走神,针尖在指肚子上扎了好几次,幸好没让婆子看出来,倒是竹摇察觉,问是不是累了,让她回屋里歇会儿。
锦鸢怕再待下去不妥,也没推辞,躲回屋里去。
她坐在铜镜前,用力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