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更像是勾着他不肯放手。
王崇低笑,俯身咬着她的奶儿接连套弄数下骤然停了对她道:“你我私下无论怎么唤我都行,既然已是夫妻,你喊声夫君来听听。”
陆希娘上身半抬起看他,她吃多酒并不是痴傻,这话她委实说不出口。王崇却在她耳畔轻声哄她:“不过是句称呼而已,何况名正言顺,你依了我好不?”
她心叹,崇哥儿何时这样烦人了,在她耳畔絮絮叨叨,这孩子倒比幼时还要顽劣。
“希娘。”他又唤她,“好不好?”
陆希娘心软得一塌糊涂,平心而论,自从她重活一世阴差阳错跟崇哥儿成亲,发生许多事不假,可也是她头一次尝到夫妻间的乐趣。哥儿帮她描过眉,陪她在廊下看雪吃酒,她这短短几月出府的次数比她前世三十五年还多。
哥儿为子、为夫都做得极好,这样的人,无论天大的事,陆希娘在他身边总觉得心安。何况这会儿她的乳尖被他揉搓着,下身吞咽他的东西。
她眸光涣散歪头看着他的侧脸半晌,口齿不清喟叹道:“我这样……怕是要天打雷劈的……夫君……”
到底还是遂了他的愿。
王崇怔住,紧紧搂住怀里妇人,胡乱在她脸上亲了一通:“你莫怕,我会陪着你的……再唤我一声。”
她明显察觉到肚子更胀了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到里面。
那话儿便是软在穴里也大得惊人,陆希娘推了推他:“出去罢,叫人备水。”
“那你再唤我声。”王崇道。
“……夫君。”
王崇闷哼声,她穴肉里像生了意识般蠕动裹挟着长物,攥着她的腰狠狠抵弄数下,阴茎再次变硬,插得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低低呻吟。
陆希娘气得想打他,一早就知道他在床榻间的话不作数,可惜使不出半点力气。过了好会儿,王崇才拔出肉根,被插狠的穴口合不拢,淅淅沥沥滴着淫水,榻上湿了一大片。
她迷迷糊糊叉开腿横躺着,王崇囫囵帮她擦了擦,抱她到屏风后头,这才喊丫鬟进来收拾。
饶是陆希娘身边两个大丫鬟早对主子们的恩爱习以为常,毕竟春杏她们都是未出嫁的姑娘,见到榻上狼藉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0095 齐州要来人
再说罗氏那日从寺庙里回去便缠绵病榻,陆希娘怜惜她一片爱女之心,从王崇私库里取了老参交给春杏去伯府走一遭。
罗氏却打发走屋内众人,从袖中拿出支金簪来,硬是塞到春杏怀中,神色哀伤,戚戚然道:“好姑娘,我也没旁的事求你,只问你一句,你家夫人如今在府上可好?”
春杏见她这紧张的模样,满头雾水,不解罗氏话里的意思,夫人如何不好?
老夫人这几日忽然病重,府里中馈都是夫人在管,国公爷原本还担心有些倚老卖老、偷奸耍滑的刁奴使绊子,说要亲自将府里疏理疏理。不想别看夫人平日里软绵绵的一人,真做起事来倒有章有法,恩威并重,这年下府中事多,阖府上下竟不曾出过乱子。
又看罗氏这担忧神色不似作假,春杏只得磕头要将簪子还给罗氏:“夫人好着呢,奴婢不敢瞒您,说句僭越的话,府里老夫人身子不适,如今夫人做主呢。”
她想着罗氏跟前卖个好,却没料到罗氏听了脸色骤变。
罗氏心道:“王崇由姑姐养大,与秦氏不过面子上过得去,秦氏这才多久便将中馈让出,可见王崇是个极有手段的,自己当日便在他那儿吃了大亏,可怜的月香如何捞得好?”
春杏不懂她怎像受到惊吓般,罗氏挥挥手与她道:“簪子你收着便是,若……夫人有事,烦姑娘你照拂一二。”
春杏还跪在地上,闻言忙不迭道:“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