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哪里停得下来,他在两人交媾处摸了把笑道:“你挟得这样牢,又湿成这样让我怎么忍得住。”

他像是不知道疲倦,接连在她身上冲撞,巨大的男根凶狠地在穴内进出,大刀阔斧往里插。

男人动作愈发激烈,肉棒被嫩肉摩擦着,王崇恨不能完全埋到她身体里,将她塞得满满当当。他没轻没重地肏着妇人,肏得她最后连话都说不出。

直到那话儿忽猛地痉挛,不多久喷出粘稠的浊液径直灌到她穴心。

王崇这才停下,堵着洞口片刻从她身体里抽出,翻身躺在妇人身边,伸手搂了无知无觉的她,亲她的额:“我给你洗洗好不。”

陆希娘神智不怎么清醒,听到他的话迷糊点头,想着养了哥儿还是有点用的。以前她同王植敦伦后,哪次不是她费心将两人收拾干净。

拿捏

冬月十六那日,陆希娘跟着秦氏出门去魏原郡王府。秦氏单独坐了前头马车,王崇嘱咐春兰、春杏两人寸步不离守着陆希娘,连车夫都是他身边的人。

枉费她活了两世,除去国公府和仁平伯府,她几乎哪里都没去过。陆希娘在马车上还担忧今天会碰到陆月香往日交好,等人到郡王府,才发觉是她多虑。

她站在秦氏身侧,看坐在堂中的女眷都是皇亲国戚,甚至连徐国公主都来了府上。不是陆希娘妄自菲薄,单凭着仁平伯府娘子的身份,这些人怕是连瞧都不会瞧一眼。

小郎君今日满月,府里特意请徐国公主帮忙“洗儿”,原本这事该由舅母帮着做。王姝如今还没完全出月子,却在两人刚来时特意向陆希娘解释:“月娘,这徐国公主与世子她母亲是闺中密友,前头哥儿姐儿的‘洗儿会’都是请她的,如今越过倒是不好。”

“长姐莫要搁在心上,这也是哥儿的福气。”陆希娘笑笑道。

姑嫂在这儿说着话,秦氏端看自己女儿,心说还是姝娘面面俱全。让这陆月香给自己小外孙洗浴,她第一个便不同意,如今抬了徐国公主出来,就是王崇也不好说驳了面子。

“好了姝娘你歇着罢,外头银盆也该准备好,我同月娘出去添添盆。”秦氏开口。

走了两步又说道:“你同二郎年岁也不小,尤其二郎至今午后,哪日我到地下都没法跟王家先祖交代,你也该规劝才是。”

陆希娘低眉顺眼应下她的话,那边小郎君泡在香汤内,围观众人往汤内撒钱,她看着白白净净的小儿暗自喟叹口气。

洗儿仪式罢,秦氏要与王姝说些体己话,陆希娘自己先寻了个理由避开,王姝端看她的背影对秦氏道:“我瞧着这月娘倒不同往日?”

“无非惺惺作态罢了,那日我与你舅母说了,年后让妗娘来府中陪我住些日子。妗娘那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要不是……我还真舍不得。”秦氏说道。

王姝知道秦妗是她二舅母的幼女,母亲一直打着让秦妗嫁到国公府中的算盘,然而这事她心中却另有计较。

“二舅母惯来疼爱妗娘,也舍得?”

秦氏看了眼女儿:“我是她嫡亲的姑母,难道还能害她不成?只不过王崇如今护得紧,我倒是投鼠忌器。”

王姝听了母亲的话,思忖半晌道:“可不是二郎晓得了先前的事,您切莫小心,二郎如今颇得官家器重,惹恼了他对我们都不好。我看您还是回了舅母,让妗娘议亲嫁人去罢。在他袭爵的事上您毕竟于二郎有恩,我看月娘至今未有孕,您给二郎添几门贵妾便是。”

论说起这个秦氏讥笑道:“我哪里插得了手,我看他拿我当仇人,先前送了个通房丫头人都不收。”

“竟如此。”王姝说道,一时也不知王崇究竟什么想法。

王姝倒是不免高看陆月香几分,往日都当她蠢笨不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