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胡说。”陆希娘骂了句,到底从他手里接过浴巾,又怕他头发湿漉漉着了凉,拿沐巾先帮他裹好头发。
王崇诓她而已,哪里舍得她动手,她刚擦了两下,男人突然从浴桶里站起身,她避之不及被溅了一身水。还没说话,他已跨出浴桶大剌剌光着身走到她跟前,打横抱起她:“我就晓得,你向来最疼我的。”
陆希娘养了他十几年不清楚哥儿性子这样乖张,气得在他肩处拍了下:“我衣裳都湿了,尽捉弄我。”
他却咬着她耳垂低语:“反正都要脱的,有甚关系。”
王崇抱着她上床,两人衣物都褪去,他压在她身上吃着她的嘴儿,嘴里不干不净道:“原想在里头弄的,不过水有些凉了,怕你再沾了病气。回头让丫鬟抬了香汤,试试如何?”
陆希娘身子软得不像话,任由他嗦着自己口中蜜津。她拿王崇没办法,对他有求必应几乎是她骨子里本能,再不济,他做小伏低讨好她,她对他毫无招架之力。何况,这事儿弄着她并不难受,反而十分畅快。
她猛然察觉到,自己其实早在不知不觉中贪恋起哥儿带给她的欢愉。
这种想法教她觉得万般不能接受,她不愿承认,跟崇哥儿在一处无论身心都是极为爽利的。哥儿不会害她,在他身边只管安心度日,闲来吃茶喝酒做女红,哥儿昨儿白天还说要带她去瓦肆看杂戏。
她偏头悄悄红了眼,却很快让王崇注意到,男人抬起头舔她的眼囫囵道:“怎了,可是我刚咬奶子力气大了点,咬疼了?”
陆希娘捂住他的嘴:“你怎的尽说些这话。”
王崇在她手心亲了亲笑道:“你莫哭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欢喜,就是你现在托生在外头乞丐婆子身上,我也定然好生伺候了。”
就你我过日子
陆希娘听着他这没羞没臊言语忍不住骂:“我总归是拿你没法子了,教你的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我哪时不听你的话,你让我去跪我铁定照办,只这会儿在床上却不能。”王崇咬她的唇,握着她的手往下头摸去,让她攥着硬挺火热的阴茎,“它想你得很,你疼疼我。”
那话儿又粗又长,陆希娘根本不能全握住。她脸有些红要松开手,王崇却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塞到她另只手中。
冰冰凉凉的触感吓了她一跳,她举起瞧了瞧,才发现这物什眼熟得很,可不正是她当年埋在树下的玉势。王崇何时藏在枕下,白日里丫鬟收拾床铺也不晓得看到了没有。
“是不是我伺候得更好些?”王崇哑着嗓子道,“比它粗,比它热,还不用你动手,嗯?”
陆希娘随手将玉势扔了出去,玉势滚下床落在木踏板上,倒是没碎。
王崇低笑撑起身子,胯间粗黑骇人的阳具在她眼前晃了晃。他皮肤并不算太黑,这东西却生得丑陋黝黑,上面凹凸不平布满青筋,只最上头龟首颜色稍淡。
“你吃吃它。”王崇盯着她,“我洗净了不脏的。”
上次在马车上他就让她嗦过两口,被她骂了句荒唐。这会儿的心境却和那时不大一样,他总盼着她能彻底抛下那点子羞耻心同他好好过日子。
陆希娘还没反应过来,王崇已挺腰将凶物直接喂到她嘴里,她被迫仰着头嘴张到最大。又怕牙齿磕碰了他,毕竟是他的命根子。
她抓着他手臂阖上眼,嘴里含着他胯下阳物,王崇低头看她,狰狞的、肉棒险些熬不住,顷刻就要在她唇齿间释放。
她不大懂,王崇也生涩得很,见她蹙眉像是喘不过起来没等她开口便自己退出:“是不是这姿势不大好,下回换个地儿。”
“纵欲伤身的道理你应当明白,你年岁尚轻当要节制才好。”她低咳几声劝他道。
“我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