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他做不了太多,他有自己的家庭,因为养殖场的工作也没办法经常在家。 “是阿舅对不住你,我代你妗母跟表哥跟你道个歉。” 陈细酌摇摇头,借着换水的动作迅速抹了把泪。 她从没有过跟家里人这样的谈心时刻,平时能说会道的巧嘴在这时候仿佛被堵住了。 “阿舅的意思我明白,我不会做什么,您好好养着,不管三个月还是多久,”她笑了笑:“我都会好好照顾您。” “唉。”陈志眼睛也红了。 他偏过头抬手抹了一下。 心里愧疚更甚,眼前这孩子是个亲缘单薄的,他想到妻子早上来看望他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