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筝同样不好过,狂咳良久,她低头看向小腹和臂膀,还有大腿上的伤口。 “这算什么,”楚筝冷冷道,“对峙烈枪,未死便都是轻伤。” “他们……便是夏家军吧。” “什么军都好,待我伤势痊愈,我便杀一个是一个!”楚筝目光浮现浓浓恨意。 陈韵棋抿唇,低头将衣衫上的水拧掉。 “别拧了,”楚筝起身,“走吧。” “去哪?” 楚筝头也不回,跛着脚道:“找替死鬼,杀了换上我们的衣服。” 陈韵棋忙追去:“你还要杀人!” “怎么,你的手便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