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太多人看到,夏昭衣大概扫了眼周围地形,便走去祠堂后面。
占地着实大,而且有明显的新旧之分。
老的那一座,瓦砾土丘,露台破旧,一旁立着一座碑文,上面的漆色剥落得差不多了,连所刻之字都已风化。
往北走上半里,便是新的这一座,占地辽阔,形容魁伟,外面的大石碑冗立山头,其上漆色崭新,刻字隽美,颇有气势,看来是专门请人来题字的。
夏昭衣绕着这座祠堂走了圈,着实善用地势,殿宇中所供石像,甚至直接坐于纯天然的岩石上,但是被巧匠精心掩饰,反促成其与山一体。
后院则是开山劈石一般,凿出了一大亩空地。
“祠堂,”夏昭衣清清冷冷一抹笑,站在高处俯瞰这座祠堂,“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