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凄惨,要么死于暗杀,要么隐退,还有不少人被迫捐财保命。”
夏昭衣淡淡道:“未想田大姚在从信布的局,竟比游州都府还来得深,也许是为了对付尉平府。”
“结果尉平府被闻郎给直接淹了。”支长乐唏嘘。
外头梆子声响。
夏昭衣说道:“支大哥,你回去睡吧,我该出门了。”
支长乐点点头,临走前不太放心,低声道:“阿梨,他们知道你在从信了,你今夜小心。”
“嗯。”
换好夜行衣,夏昭衣去到桌旁吹蜡烛,将画像一卷,一并带走。
月明星稀,西边高空云海沉沉,梆子声一路响去,寂寂长夜中别具清冷。
夏昭衣轻盈无声地穿梭于屋顶瓦楞上,半刻钟后,她翻过一道高墙,落在一座二进宅院。
宅院里灯火清然,主卧烛火已熄,外院只守着等候主人起夜的仆妇和小丫鬟,二人皆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