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但再次从寄生种手下躲过攻击。

骆珩无生机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什么还要逃?”

一簇菌丝猛然冲至眼前,温新雨毫不犹豫地拿花瓶碎片将其隔断,任凭海蘑菇言语骚扰也不发一词,毕竟这种时刻,在说话上浪费气力无疑是愚蠢行径。

“你在等什么?”

温新雨扒下不知哪位名家的千金画作,将菌丝卷断。

“在等那个水母?”

心里重重一跳,脚步却未停下,温新雨看着手中的注射液,知道自己必须找个机会靠近骆珩。

“别等了,它被我的分身困住了。”

“那只水母确实很强。硬碰硬,我远不敌它,可我本也就不需要敌过它。”

掌心被花瓶碎片划破,血液从那一线的伤口里溢出,温新雨面不改色地再次割断菌丝,任凭伤口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