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心洗漱。
如果范长清真的没有杀她的念头,在这种背景下,有个它在旁边还挺方便。
可惜,她不是个赌徒,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一直到晨起后的洗漱结束,她也未能观察出范长清的企图。
怪物寡言少语,偶有的几句话也温和得体,安静本分地跟在她身后,甚至礼貌地向她借了套未启封的洗漱用品认真收拾自己。
若不看它那尚显僵硬的面部表情,“他”简直就是一个正常的清贵子弟。
温新雨后背发汗,怪物的心思揣度不透,如今还愈发像人。这仅是过去一夜,若将时间维度拉得更长些,她在它面前还能有几分出路?
她默然饮下一壶温水,决心要借着上班的机会彻底摆脱这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