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不想让她把生意坏掉,于是中途也没有留下她,留了他秘书?。

隔壁包厢隐隐传来含糊笑意,和记忆中他的声音,渐渐重合。

这声笑是那?么熟悉,以至于她很容易就认出它来自谁,曾经也对她笑过,甚至几天前的夜晚,还匍匐在她身上?。

云挽身形僵滞,这才意识到旁边的包厢有人。

应该是几个人。

说着?她听不懂的闽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