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声道:“你爱上他了?”

沈芝柿道:“我......”

“芝芝,”严朔的声音很轻,“你变心了。”

沈芝柿摇头,泪珠被动作甩出去,落在了严朔的皮肤上。

最终他说:“严朔,我爱你,但是我也爱上了......我们和离吧......是我三心二意配不上你,炽儿,我还想和炽儿一起,等他成年”

“你要和他成亲?”严朔又质问道,“芝芝,你抛弃我,和我和离,是要和严翟在一起?你说爱我,你却选了他!”

严翟正好走进来,他的皮肤黑,看不见身上淤青,可是只有他知道严朔是下了狠手,疼得他龇牙咧嘴,进门听到大哥这句话,顿时一阵狂喜。

然而下一秒冷水淋头,沈芝柿说:“我谁都不跟,我一个人。”

他病还没好,严朔看他这幅可怜模样,就忍不住心疼,想到他的红杏出墙,就控制不了怒火,他一把将沈芝柿的衣服撕开,露出吻痕斑驳的身体,因涨乳而胀大的双乳溢出丝丝奶香,奶头被严朔吃过多次,肿得像两颗嫩枣,严朔道:“芝芝,你让他上了你的榻,芝芝,芝芝......”

下一刻,他竟然是想要当着严翟的面和沈芝柿交欢,衣服全部被褪下,严朔解了腰带,掏出自己巨大的肉柱,随意撸动了一下,推着沈芝柿要肏他的穴。

沈芝柿惊吓不已:“严朔!”

严翟赶忙上去:“你冷静一点,他还在病着!”

三个人在同一张床榻上,沈芝柿感觉腹部沉沉的痛,经不住往严翟怀里躲,没过多久,他细微地呻吟起来,面色痛苦,严朔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床铺,整理好自己,看着床上这对“苦命鸳鸯”模样的两人,朝门外喊:“请老医师来!”

...

“夫人已怀孕三月有余。”老医师这次终于好好给沈芝柿检查了一遍,“喝点安胎药,孩子胎象不太稳,前三个月比较危险,不应当行房事。”

沈芝柿还有意识,只是实在太累,不想动弹。

两个男人像是被冻住了似的站在那。

严翟咽了一口口水,缓解嗓子的干涸:“知道是谁的吗?”三个月前,他和沈芝柿也有过......但是他不敢想。

老医师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严朔的表情此刻反而异常冷静,他闭眼沉思了一会儿,坐在沈芝柿身边,抚开沈芝柿汗湿的发,又轻碰他失神的眼睛。

“是严翟的。”

严翟僵在原地,听到大哥又继续说:“我舍不得他受孕育之苦,吃了断精之药。而且,我在前两个月才碰了他。”

老医师的表情也很凝重:“是,大主子先前一直服用药物,出精已经没有生育能力。”

孩子是他的。这个认知让严翟喜上眉梢,芝芝要给他生孩子了!

可是芝芝身体太差,马上,对沈芝柿的担忧盖过了欣喜,严翟转头问:“这个孩子来得太急了!芝芝受得了吗?!”

严朔一甩袖,带着小药徒走出去,沈芝柿愣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好似与那次竹林看着严翟离开一样,追两兔者一兔不得,要么只要一个,要么两个都失去。

沈芝柿的心一直在疼,想到严朔待他的种种好,想到严朔为了他自毁名声,想到严朔的忠贞不二,又想到自己对严翟的动心,觉得被愧疚压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