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是调情,沈芝柿又把手伸进他的胸口摸房门钥匙,心上人那只软软的小嫩手在他宽大的胸膛上摸来摸去,严翟突然睁眼,青蓝色的眼在黑夜中能发光似的,他把手伸进小嫂的下裙里,狠捏了一下对方的阴蒂珠,威胁道:“你要再乱动,今晚我们就都不睡了。”
沈芝柿顿时不敢动了,严翟见她乖巧,这才把手收回来,看着小嫂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就这么看了一夜。
...
早上醒时,严翟已经醒了,不过他没去做事,反而一直在小嫂的卧房呆着。
他正看着睡得迷糊的小嫂子发呆。
去京城住的那个月,沈芝柿有时候会被大哥肏狠了,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床,严翟当时虽然已经二十了,可是因为生在深山里,对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那是他第二次看到大哥和小嫂亲热。早上去看小嫂子的时候,他只穿着一件极薄的寝衣,露出诱人乳缝,奶子上,脖子上,大腿上全是吻痕,小嫂睡醒时睁不开眼,还以为是夫君来了,娇怯地拢了拢被子,闹着脾气说:“严朔......你昨天都把我插疼了......”
然后他想叫夫君抱他,严翟正要伸手,他大哥就来了,脸色很冷,见到他就把他往外推,门一关,严翟就看不见里面了,不过木门隔音不好,他听见小嫂娇乎乎地要严朔抱,然后说:“你看呀,你都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
一阵被褥摩擦的声音传来,那时候才十六岁的小嫂又叫起来了,一声声淫叫像猫儿发春一般,他那个当官的大哥都不顾自己公务,提起金枪就肏起小嫂子的穴,黏腻的水声传来,严翟呆呆地站在那扇木门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如此快。
而如今,他进了那道木门,还和小嫂睡在一起,早上还能看着小嫂从睡梦中醒来。
沈芝柿清醒后,发现自己正在严翟怀里,早上已经被二哥挤了奶水,满满的一碗奶水就在桌上放着,满屋子都是奶香味。
严翟正在为他擦奶子,细密的棉布擦上皮肤是时候并没有太疼,沈芝柿的奶头已经肿了好久了,主要是奶水过多,得时常挤,但是多挤就会肿,也没办法,严翟找老医师要了点消肿药膏,每天都给小嫂涂一点。
仔细一看,沈芝柿的奶头还没严翟一节指头大,奶孔却张得很开,稍不注意就会有奶水流出,严翟仔仔细细地给心爱的小嫂抹了消肿药,没一会儿沈芝柿的两个胖奶头就充血硬起来了。
严翟一看怀里的小嫂子,脸红红的,眼睫低垂,很是羞涩,他笑了笑,轻轻捏弄小嫂的奶肉,说:“想要了?”
沈芝柿没好气地扭头,他只要自己的夫君,严翟和他交欢之后,沈芝柿就很少对严翟好声好气了。
严翟也不在意,顺着下去摸小嫂的逼,那根茎柱都立起来了,下面的骚穴早就湿了,沈芝柿并腿,说:“我不用你!”
严翟我行我素地把手指伸进去,指头上几个硬茧子正好摩擦到了小嫂娇嫩的阴蒂,沈芝柿绷紧脚尖,两只奶头又流泪一般地渗奶水,严翟把三根手指插进去,来回抽插了几下,沈芝柿就泄了阴精,潮吹的水量很大,卧房里除了奶香又添了一股骚甜。
沈芝柿再次被他气哭了,严翟把他放下,去给他找外衣穿,沈芝柿还能看见严翟的大腿上有一大片湿痕,散发着淡淡的甜味,都是从自己总是喷水的小穴里流出来的骚水。
芝宝怎么每天都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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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翟拿着几件衣服回来,沈芝柿正在床边趴着流泪,耳尖都红透了,很是害羞。
他都怕这水做的小嫂子把自己都给哭干了,马上又搂又哄,沈芝柿还是不理他,严翟早已习惯,帮小嫂把昨日的衣裙脱了,然后为他换衣服。
沈芝柿光裸身子,反正都被严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