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翟又把那根鸡巴拔出来,带出一大股的黏水,骚水失禁一样喷着,沈芝柿全身都在颤抖,严翟把他翻过来,背对着他继续肏他的逼,甚至还这样抱着他往外走。

沈芝柿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捶打二哥的手臂,没有夫君陪伴的怀孕的小嫂再次崩溃,大喊着:“严翟!会被人看到的!不要,求你......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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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柿才知道,原来严翟可以肏得更狠,一点不留情,他的衣服都被扒下来,松散地挂在腰上,上面的几个小玉坠叮叮当当地掉在地面,双乳全露出来了,两个奶头一直在流奶,光是走了几步,奶香味就扩散得极快。

那双软嫩大奶随着严翟肏穴的动作上下摇晃,奶水都浪费给了青石地板,身下骚逼被奸得麻木,严翟用这种小儿把尿的姿势带他回卧房,沈芝柿从未觉得厨房到卧房的路程有这般漫长。

严翟咬着他的耳朵,言语上还在刺激他:“但凡这条路上有一个人看见我在肏你,我就告诉他你是我金屋藏娇的娇娇,等一个良辰吉日,娶你进我的门。”

沈芝柿感觉自己穴已经麻了,快感的层层累积也让他没了感觉,他忍住呻吟难过地问:“……你大哥要是知道你这样,你知道他会有多失望吗?”

严翟嗤笑,身下奸他奸得更狠,把小嫂的话都一一撞碎,若是有人看见,一定能看清他这个小嫂的小逼已经被肏得逼肉外翻,阴蒂都被磨得充血肿起,两片嫩阴唇被撞得东倒西歪,粉嫩的穴和黑紫色的肉棒对比鲜明,交合处快速的抽插让周围都起了绵密的白沫。

一路上沈芝柿都提着心,等到了卧房才稍微放松,他不知道严翟早就吩咐寨民各自下工回家了,只是故意吓唬他罢了。

到了卧房,严翟更加肆无忌惮,把小嫂放下,让他跪在床上,像一只公狗一样肏他,他的鸡巴只用过几次迷奸小嫂和那次药效发作后的强奸,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他每次肏弄都能肏到沈芝柿的敏感点上。

子宫孕育着孩子,虽然老医师说每日喝药后进行房事对孕育有利,严翟还是不敢狠奸他,沈芝柿却觉得他不顾孩子安危,跪在床上的时候还一只手护着肚子,两个奶子被高速的抽插动作撞得晃荡,源源不断的奶水喷到床上,又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

醒来居然已经是黄昏,沈芝柿眼睛都哭肿了,睁开后视野还有些模糊。

严翟正趴在他胸口,眉头皱着,沈芝柿下意识地摸摸他的头发,严翟很快就清醒了,小嫂晕过去的时候他心脏都快停跳了。

沈芝柿很快回神,把手缩了回去,避开严翟的眼神,自然也没看见他眼中的后悔,老医师进来给他看了看,身体并无大碍,孩子也没事,沈芝柿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面色苍白地窝在被子里,说:“你出去,我要一个人睡。”

严翟握了握拳,绷住了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就退了出去。

沈芝柿又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已经天黑了,因为下过雨,空气格外清新,他看了看窗外,一大片明亮的星子。

他不敢点烛火,只就着这月光和星子静悄悄地收拾起自己的细软,东西不多,只有夫君送的玉势,一个玉佩,几颗金银,几件衣服,还有一些吃剩的干粮,来了寨子就没有动过。

看到那些干粮,沈芝柿又琢磨起路上粮食的问题,叫严翟给他是不可能了,只能当了自己的一些东西去买。

他数了数钱,又把一些漂亮的衣服上面的金线银线宝石都剥出来以作备用。

做好这一切,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他赶紧带着自己的布包往寨子外面跑去,寨子宁静祥和,虽然外面是乱世,但尚未波及村庄和山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