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厨娘走完了,沈芝柿才马上把手收回去,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在忍耐着情绪,严翟还没说一个字,他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滚落,他用袖口擦了擦脸,回去继续洗小盆里的糯米。
严翟过去握他的手,碰到冰凉的淘米水,皱眉道:“水这么冰,你手会冻坏的。”
随即,他把沈芝柿的手强行拿出来,擦干,两手握住给他捂手。
沈芝柿看都懒得看他,前几天被强迫的记忆还在他脑海里回旋,他猛地一挣,没想到严翟根本没敢用力,他的手一下子甩在了严翟的脸上,把他的头都打歪了一点。
手上火辣辣地疼,沈芝柿被吓到了,哽咽着说:“我,我......”
严翟没有怪他,反而马上把他的那只手牵起来,焦急地问:“疼不疼?”
他自己皮糙肉厚,沈芝柿却是确确实实娇生惯养长大的富贵人家双儿,光是那一巴掌就把他掌心打得通红,严翟朝他手心吹气,一边哄着他一边亲他的掌心,沈芝柿受不了他如此腻歪,可是再抽手就抽不出去了。
沈芝柿干脆不动了,冷着一张脸说:“我明日收拾行李,正好天气晴了,我回江南看看我的父母。”
严翟动作一顿:“你在躲我?”
沈芝柿抿嘴不说话,可是眼神中的确带上了不虞的意思,严翟眼眸都红了,马上发疯,拽着他的手要抱他:“我不准你回去,要回去也是我送你回去,你回去看了父母再回来。”
沈芝柿觉得他简直有病,怒斥道:“你做了那种事,你还指望我在这里留着!”
他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从他脸颊滚落,沈芝柿想起那晚上,就会想到还生死不知杳无音信的夫君,自己却和夫君的弟弟滚上了床,让他吸奶插穴,那次做完之后他的穴一直在痛,现在走路都有一种撑大的肿胀感。
严翟彻底失去理智,扒着他的胸口扯他的衣裳,嫩白的奶子露出来,上面是还未消散的手印,乳头都比以前大得多,最近严翟一直在吸小嫂的奶子,又吸又舔又咬,把这两颗奶头折磨得凄凄惨惨,时刻都是红肿着的。
仅仅是稍微捏着乳根去挤,两注奶水就从乳孔冒出,沈芝柿尖叫着捶打他,严翟毫不在意地把那两个乳头并起吮吸,嘴上的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刚吸了两口,沈芝柿就哭着叫疼。
严翟放过他,握着他的奶子质问:“你走,你去江南,谁照顾你,怀着一个还没稳定的胎儿?光是马车都得走一个月,更别提路上天气莫测”
他语气突然一变,温柔起来:“我对你不好吗?芝芝,那个房间的金银玉石都是送你的,你想穿什么戴什么都可以,都拿去砸了玩我也愿意,还是说你嫌弃我肏你没有大哥舒服?”他把沈芝柿的手拿起放到自己胯下,让他摸自己已经硬了的那根鸡巴,说:“我这根难道不如大哥的大?”
沈芝柿气得都破音了:“严翟!你太过分了!”
他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想往外走,严翟马上把他搂起来,一下子扯了他的裙子,放出自己的肉柱往那个还肿着的小穴里插。
沈芝柿的力气比不过他,还痛痒着的嫩逼狠狠被黝黑健壮的鸡巴插进,直接往他小穴里的最深处肏,沈芝柿发出一声嘶哑的啼哭,他被按在墙上,严翟的手就像鹰爪一样难以挣脱,掰着他的臀肉,像是要把那个紧致嫩逼掰开一个洞让他肏一样,小嫂子挣扎着,一只手护着自己四个月大的小孕肚,胸前奶子好久没给严翟吸过,乳孔痒痒地流奶水。
怀孕的双儿小穴总是一直湿润的,被严翟插了几下后沈芝柿就进入了状态,一边呻吟一边哭泣,一双嫩奶摇摇晃晃,香喷喷的奶水喷了一地,严翟抱着他的屁股把他举起来,双脚都沾不到地,在这厨房里一走,奶水甚至喷去了淘洗糯米的小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