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迷人嘟起的肉缝吸住布满握枪老茧的指肚,含羞带怯地往里吸,潮乎乎、热津津的,似乎里头藏着一口温热高湿的桃园淫泉,要等人粗暴直白地往里捅,才能榨出丰沛可口的淫液。
“先生,我的家,在里面……”
小雏妓哭哭啼啼的往巷子外面指,想把大主顾引到家里。
楚弈见过这边的暗娼的“家”,又脏又乱,床单上还有各种驰骋性欲后的异味,甚至床柱上还会有精斑淫水,实在是没法提起兴致。
“就在这里,等下带你回我的地方。”
大概再过两个小时,他的手下就会来这里找他。之前商量好了是在这附近等人的,大概到了那时候,也能先结束一波了吧。
楚弈如此想着,言简意赅地说道。
在窸窸窣窣的拉链豁开声后,他松了裤头,掏出与俊秀清冷的外表形成强大反差的大玩意儿,一把抱起吓得脸色发白的小娼奴,又热又烫的大话儿不怀好意地磨蹭过有点湿意了的肉缝,前前后后地欺身轻轻顶撞了起来,勃热怒张的龟头淌出腥液,蓄势待发,似乎在寻找着一个合适的进入角度,对着小巧生涩的屄洞换着角度轻捣。
“你叫什么名字?”
细窄的肩带早已溜到胳膊肘处,露出一大片洁白得晃人眼的大好春光,楚弈埋首吮着右乳上粉嫩的奶头,果不其然闻到一股淡淡的乳臭未干的奶香味,用牙尖磨着里头的硬籽儿,几下便把娇弱的乳粒玩得破皮红肿,可怜狼狈。
“白,白鸟……”
尽力舒展身体迎合男人的挑逗,小雏妓颤颤巍巍地张开细直凝白的腿心,将最隐秘而需要精心保护秘密花园袒露出来。
未经人事的粉嫩嫣红肉花噙着紫涨发赤的物事,又怯又浪,明明惧怕得要命,柔软肥嫩的大花唇和酥软充血的两片木耳都蜷缩成了一堆,黏黏腻腻的,尤其是在恶意娴熟的挑逗下流出了点骚骚腥腥的淫水后,更是能直接在花唇间哧溜推送出入的龟头上拉出莹白而浑浊的黏丝。
腿根处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还沁出了一点热汗,摸着更为光润滑腻,有如上佳的凝滞白玉,触手吸肤,叫人爱不释手。
“小白鸟?是这个吗?”
楚弈嗤笑一声,用中指尖弹了一下圆润的肚脐下三寸的小东西,确实白白小小的,跟未发育的男童似的,一瞧便是个不中用的蜡枪头,光是好看,但功能只怕就只有撒尿了……不,看这幅连睾丸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偷鸾转凤的阴阜来看,可能被操多了后,女穴发育,只能蹲着撒尿了,倒和穿着女式衣裙用淫屄揽客的骚贱模样很是相符。
他在嘲笑自己的异样。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白玉琉更为羞赧,两包热泪在眼眶里打转。
以低贱的贫民身份生而兼具两性不是什么好事,年纪小小就被迫出来卖肉的小娼妓便是因为这番体质根本无法正常结婚生子,而且还从小到大受尽嘲笑羞辱,甚至还被同龄男孩子们侮辱性地强制穿上女装,然后让他张开腿在大家面前蹲着撒尿,甚至于还拍下他当中泄尿的窘态……因为这种种事情,最后只能被迫休学,而且家境窘迫,难以为生,兼之家长们也想放弃这么个不男不女的小儿子,便拉他出来随便签了个窑子站街拉客。
“不要花名,本名是什么?”
楚弈在淋了雨、翅膀浸得透湿的小白鸟耳边低语,感受着掐在掌心的纤细腰肢瑟瑟发抖的退缩,品尝着对方的怯懦。
“白玉琉呀啊……!”
话音未落,在充血发红的屄唇旁戏弄的游龙猛然下涧,和着搅磨舂榨出来的粘稠淫汁,势不可挡地挺进了光溜溜、白生生的绮艳肉户,连试探和爱怜的碾磨都没有,便顶破了那重娇贵而脆弱的肉膜,横冲直撞地驰骋而入,直捣毫无防备的花心,和潜藏在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