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红灯区街头充斥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纵情淫乐后的余韵,连空气都是肮脏的、暧昧的、陈臭的,是欲望与发泄的无数个日夜积淀的残渣。

他是这条街区的管理者,这边的生意由他打理。今天在巡视的时候,顺便喝了点小酒,谁成想里头的龟公为了送人好吹枕头风,居然往酒里放了点东西。

这种劲道只能说是煽情,远达不到对身体有害的地步,一向嫌弃这里的暗娼妓奴的楚弈叼着烟走到街角里,准备随便找个地儿吹吹午夜的冷风醒醒脑,等热度慢慢褪下去,就看到一个显然是生手的雏妓,畏畏缩缩地往这边看,细窄的肩膀微微弓起,显然是一副想来拉客又不敢的模样。

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双性娼妓脸上化着不合适的妆容,明显是红灯区的标配,妈妈们统一定制三下五除二化就的,透亮水润的杏眸,明明是白水银里养着两丸墨玉棋子的明澈,却要配上眼尾斜挑的红色眼影,眼窝处是暧昧又风尘的烟粉色,一下子将清纯而不谙世事的气质变得浑浊又挑逗。

楚弈微微眯了眯眼,突然间身上的热度如同火苗遇了酒精,一下子噼里啪啦烧了起来。而对方见楚弈似乎也有意,便战战兢兢地朝这头走了过来。

纤瘦而蜷缩的雪肩圆润而光滑,衬得勾勒出肩窝深邃凹陷的两枚艳红色吊带媚惑勾人,不合身的一袭吊带裙显然是前辈淘汰下来的产物,空空荡荡的,愈发显得他青涩得像未成熟的一颗生嫩花苞,连羞羞涩涩地藏在花瓣层丛里头的芯子都是指头揉一揉就要碎了的,在狂风骤雨的拍打下,胆怯地拢着羽翼般的花瓣往外头看,又渴望宠幸,又惧怕男人兽性大发把他给生生操坏了。

走近了一看,这从未见过的小暗娼肌理细白柔腻,身段娇小而适合拥抱,一看就是鲜嫩可口到了极点的上品,却被不识货的龟公鸨母们派来做站街拉客的最低等流莺,真是暴殄天物。

这是一口蒙了尘的天鹅肉,但归根结底还是甜美怡人的处子天鹅肉。

他不介意尝一口。

“要多少?”

楚弈听见自己沙哑地问道。他的视线毫不遮掩地从头到脚奸辱过一遍这一拉客就拉到顶头上司的小流莺,而没有经验的后者则在这目光下惧怕得连头都不敢抬,虚虚地伸出五指,比了个价格。

“五千?”

话音刚落,对方便惊愕地抬起了头,圆圆的猫瞳一下子睁大了,显得又可爱又彷徨。这价格明显是高了,但是干这一行对顾客说给的钱太多了又不合当。

调戏够了,楚弈收起笑容,单刀直入道,“五万,陪我一星期。”

还没等对方回话,他便从吊带裙的侧边摸进去,揪了揪那诱人隆起的小小山包。刚刚就非常在意这从空空荡荡的衣边漏出来的侧乳,若隐若现,圆润白嫩,因为是双性人,所以根本没穿文胸,两点引人遐思的凸起就更加明显了,看着就想狠狠掐揉一番,感受它的触感,是不是真的跟看起来一样那么莹嫩,跟两团娇滴滴的水豆腐似的。

“呀啊……!”

被一把掐中乳核,白玉琉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视野顿时变得模糊一片,连腿根也不住地打战了起来。他没法拒绝恩客的验货,哪怕现在对方直接撩开他的裙子开干,他也不能拒绝。

“娇气。”

楚弈吐掉嘴里的烟,而后用皮鞋尖碾碎。

干燥的手粗鲁地掀起嫣红的裙摆,指头往里捻了一把。

真是骚到了骨子里,外表那么纯,心计却挺深,居然连内裤都不穿,甚至连C型阴部贴也没有,就这么光溜溜地裸敞着屄穴在外头,短得露骨的齐逼短裙也不怕走路的时候被人看光了,得好好教训一番才知道厉害。

一样是柔嫩得不可思议的触感,跟绸绢比之不遑多让的光滑幼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