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又直的双足来回拧转绞缠,活似一条被捉了七寸的刚破开胎衣的小蛇尾触,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便被猎人捉着敏感弱处反复亵玩揉捏。
“呀啊去、去了……!”
手指堵不住的噗呲水泽拍打声流泻出嫣红的股涧,淅淅沥沥的阴精淫液泉涌泄出,将柔腻的股沟嫩肉洗刷浸润得莹莹发亮,其间夹着的一枚含苞待放的花苞,也随着拉着长丝的指根的退出,而纤毫毕现地绽放开来。
咕啾咕啾的小穴翕合吞咽声后,只见大小两对形状姣好的阴唇皆微微外扩,泡在一堆湿滑粘腻的淫水里,好似玉石表面油光水滑的包浆,亮晶晶的,就连掐得红肿高翘的花蒂上都滴沁着一滴欲坠不坠的蜜露,勾引人食指大动。
“老公,现在不行……”娇小的白鸟扑棱着翅膀讨饶道,“等下还要做饭呢,如果现在做了,下面会很胀很酸……”
还没说完,站立在客厅外侧的程逍故意轻轻碰了碰一旁的橱柜,发出了微弱但足以令人察觉注意的声响,果不其然,刚才还在唧唧哝哝地甜言蜜语的撒娇小鸟就收拢了翅膀噤声,脸红耳赤地将裙子拉下来,躲在恋人的身后往外看。
这下,程逍总算是看清了他的面容。
确实是个水灵鲜嫩的美人,五官清丽姣好,唇红齿白,仅仅用“肤白貌美”来形容,则失却了那份难得的脱俗灵气。
霜雪般的白腻皮肉细滑如脂,总是有种蒙在靡靡细雨后的柔和微湿,不动声色地逸散出珍珠般柔和的色泽,愈加显得吹弹可破、丰莹细泽,整个人像是锁在椒泥深笼里不见天日的矜贵小雀鸟,每一根翅羽都昭示着主人的日夜宠爱滋润,是被精液和爱欲蕴养灌溉而就的姣好柔嫩,叫人轻轻一揉就要唉唉叫疼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