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似从幽深却清澈洗练的月光细流中浮出的洁白花苞,色彩鲜明而柔和,一袭黛青色的发丝漆黑如鸦羽丝织,披散在线条精致的锁骨、肩膀和诱人遐想的微微起伏的香艳雪脯上,花信蕊尖般弯弯曲曲,略带弧度,蔓延勾勒出美妙的身体线条。

明明是小白花的气质,却因为被吻肿的水红嘴唇、揉皱香艳的齐屄短裙、沾着淫液的雪嫩腿根而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色气,是漫不经心的邀请。

不过,程逍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谙世事的小白花,瞧着柔柔弱弱的,像支失了骨头的菟丝子似的,其实脱了衣服在床上指不定有多骚多浪,屁股里夹着的女屄说不定都早就被不知多少人入过了,早就是被肏烂了的货色当然,也有货真价实的天真纯洁的小白花,但他觉得眼前这个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骚得没边了。

没穿内裤的小东西,这下子装纯给谁看呢。

程逍在心底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却出现了一个有点奶气的开朗笑容,整个人看起来阳光又洒脱,像郁郁葱葱的白杨木,挺拔、修直而俊朗,大迈步向兄长走了过去,然而目光却紧紧盯着不自在的未来小嫂子,“哥,这是你之前说要带回家的那个吗?”

“是的,”程昭没意识到家弟站在外面看了有多久,只当是恰好撞见了,也没避嫌,就把身后的人揽了出来,捏了捏一侧柔润光滑的肩膀,哄着小情人叫人,“玉琉,来打个招呼。”

“您、您好……”

不自觉地用了敬语的白玉琉仰起头看着视野里有点模糊的身影他天生弱视,视力有缺陷,导致他性格内向胆怯,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高岭之花、清冷而避人于千里之外,然而其实性娇易怯、乖巧敏感。

因此,就在白玉琉还在学校实习的时候,就被直系上司两三周就很快泡到手了,手段门道多得很的程昭带着他出差,在深夜的时候领去高档餐厅,半劝半诱地灌了点小酒后就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稀里糊涂地被人抱在怀里开了房上了床。

事后,肮脏的大人了解到他家境贫寒,还以各种名义给了不少价格昂贵的小礼物,美名其曰是恋人间的小礼物,不必介怀,只需要敞开心收着就好,如此一来,金钱收受,到最后更是走向了明码标价的地步。

程昭一通电话,这只呆呆的小白鸟就乖巧地开房洗好澡敞开腿给人干屄,末了干完还天真地收下男人的支票,十分感激地连连旖侬软语“谢谢先生”,甚至还会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身份家境都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的恋人而感到难过自卑,于是在床上就更加卖力迎合了,几乎是予取予求,无论是多过分的索取和几近强暴的凌辱奸污,白玉琉都一一承受了下来,即使时候股间疼得下不了床,只能让程昭的私人医生过来诊断开药。

一处娇嫩敏稚的女穴,在男人的日夜灌溉下很快就被糟蹋得不复清纯学生的模样,时时都是饱尝性欲滋味后的蜜液滋润姿态,有时候程昭假借社会导师之名,堂而皇之去学校探看自己的小实习生,就拉着人躲到男厕所里各种淫乐,一口水汪汪的嫩屄被人又舔又吸,常常被日肿到火辣辣的连走路都成了问题,到后来便真的听信了程昭的建议,在其劝诱下办了一年份的休学证明。

他自己都没认识到,在其他人看来,他是自甘下贱的卖屄婊子。

年纪轻轻就不学好,仗着生得漂亮可口便胡作非为,先是在校实习的时候就脱了衣服,卖肉换前途爬床公司高层,之后更是气焰嚣张,直接在学校就给社会导师干屁股,三天两头请假休息,一门课都没上全过,期末考试的优异成绩想必也是受了入幕之宾、榻上之客的招拂才得到的,后来老路走到底做了会社人的小情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这种不知廉耻的祸害东西就是要被人玩弄到沦落为残花败柳了,才知道收敛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