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榨出更多丰沛而滋补的花液。
“嗯……”
以腹语传授着仙门心经的尊灵,鼻腔里忽然溢出糯软的气音。
这浅尝辄止的轻鸣,如同半融化的蜜汁,滚热地恰好浇进有心者的胸腔,淋灌得少年人一腔沸腾的热血更为灼热难忍。
显然,玉琉仙尊是被这死物莲台肏到了舒服之处,夹着茎柱的后穴也被挑刺中勃胀如栗的腺体,一下舒畅无比。
华美贴合的仙袍,被悄然勃起的性器撑起了小小的帐篷,弧度不大,但穹顶处,却耐人寻味地渐渐晕开深色的湿点,越阔越大,几有无法遮掩之势。
咝咝的不详之音,自衣袍低下传出,涟漪般依次荡开的衣裳褶痕,和其下深浅不一的底色,都暗示着饥渴的仙妓已经将爱蛇揣入了衣襟下。
哗哗的游动声里,悄然滑至胸前的蛇尾冰凉无比,刺激得两颗骚到骨子里了的肉豆粒浪荡发情,撅着鲜妍的尖端,躲在衣裳下勾引人,特意让胸口瘙痒难耐的少年瞅见肥嫩圆糯的形状,愈发衬得主人是个故作清纯端庄的骚婊子。
表面一本正经、衣装整洁,但两包肥鼓鼓的奶子乱摇乱晃的,已经吐出了咀嚼浇灌得肥大肿厚的肉芯儿,期盼难耐的架势像是恨不得即刻跳出衣衫,兔子似的蹦到男人的手心里,低眉顺眼地承受一番揉搓抓握,榨出里头堵着乳孔的浓厚奶水,吮空填得胸口发闷苦痛的一腔肉欲。
仙尊、仙尊
目光炯炯的少年毫不避讳地视奸着天上的明月,精致细巧的足踝,在接触到那凝结成实质的目光后敏感地颤了颤,踝根系着的一串铃铛,悠悠地鸣奏起来……
不染尘埃的仙袍委靡垂落至肘部,一对俏丽如渥丹的乳首扬首翘起,颤巍巍的蕊芯,还残留着蛇类湿漉漉的津唾,肥嫩如盖的乳晕上赫然浮出昭示占有和交配权的齿印,还在泌出惹人爱怜的细密血点。
不知何时已经张开红唇的仙人,舌蕊探出编贝的齿列,与绕住颈项的毒蛇咧出的舌信亲吻缠绵,吞咽不下的唾液,汇成粘稠的股状积蓄在碗状的肩窝处。
白玉琉半眯着眼,似嗔非嗔地望向大胆狂妄的仙仆,一头青丝,黛光华转,流淌若无情的流水,鬓边滑落的乌云盈盈飞过积着半融雪水的眼睫,投下的扇状阴翳里,柔柔地渗出一点参不破、勘不透的清波。
这点无声的劝诱,虽柔和如乍破春水,却迅疾如闪电地窜入了一脚埋入思春门扉的少年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