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媚肉的充实感和饱胀感。
他也许是病了。
白玉琉思忖着,款款走向授业传道的静灵台。
但这病却出乎意料地让身心得到了解放式的舒服,破蛹而出的灵蝶洒下纵情的鳞粉,密密麻麻地浇淋遍湿濡滚烫的身躯。
仿佛释放出骨血里寄宿的另一枚淫恶的灵魂,吸吮蚕食尽他的理智和思想后,长成了无法控制的庞然大物,而这无名的怪物又反过头来以欲望的雨滴滋润原本奄奄一息的灵肉,使之浇灌出同样淫邪向欲的姿态,每一条舒展的筋肉肌理,都写满了以阳精为食的渴盼。
浓浓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不散,仔细一闻,竟然是从少年和男性的骨血下透出来的致命的芬芳,难以抗御的红雾笼罩在视野里,使他时刻浸没在熔浆般高热的渊欲里挣扎。
挣扎倒没什么,但可怖的是那随之而来的侵吞骨血的致命快感,有如实质地啃噬着他的灵肉,直到颤抖的指尖,都被欲望的火花暴涨吞没,蚕食殆尽。
浓密的羽睫轻轻颤抖着,稠丽如琼花的面孔上恢复了一贯的云淡风轻,系上的霜白高洁的衣袍里,任谁都想不到,藏着一条与仙人淫交并在腔穴内酣畅射精的灵蛇魔怪,密不可分地满足着仙人的一腔好色淫欲。
待到寒叶整理好衣衫并赶到布道仙台,那里已经坐满了山门仙童和正统道徒,几乎是无一缺席。
端坐于清净莲台上的仙人,一如既往地仙姿高纯,微微敞开衣襟的仙袍在凛风的吹拂下猎猎鼓动,露出胸口和脚踝的一痕雪色,更显灵鹤般的冰清玉洁。
以往的他,自然是如同周遭所有虔诚向道的少年们一样,心怀敬畏地不敢抬头直视玉琉仙长的容颜,只懂低头苦研那每一句话的门道关窍,试图从中参透汲取宝贵的心法奥妙。
但这一切,都从他察觉一心爱慕的仙人,并不是像表面那样高洁骄矜、白璧无瑕始,驶向了诡谲的深渊。
大胆的少年抬起了头,一道灼热而莽撞的视线,径直投向了悬于雪莲仙台之上的尊灵。
仿佛在响应这独一份的灼烫探究,轻盈的清风缓缓掀起微带潮意的衣摆,掘发了里头不为人所知的奇淫关窍原来那紧挨着玉润臀根的莲台底座上,正伸出三两条粗硕如小儿攥拳的莲茎,凹凸不平的茎柱头部,宛若活物般齐根贯入柔嫩的女器。
清纯姣好的处屄,早已被不知何人从珍珠嫩粉狠狠穿透成熟妇艳妓般的烂熟枣红,阴道口的一小截媚肉鼓突软垂在小阴唇外头,藕干上硬邦邦的凸起轻轻一蹭,就格外敏感地皱缩痉挛起来,脂红媚软的花瓣被层层盘剥的倒刺和藕突翻剥开来,耐心地摊平展开,徐徐地绽放出中心处红彤彤的甜美肉眼。
狭小紧窄的甬道被来回抽插的莲刃密刺精准地牵挂穿透,豁开一个数指宽的媚红骚洞,肉芯撅突,嫩肉波浪般地翻卷着繁复的褶皱,被来回灌入的寒风刺激得连连喷水。
又骚又腥的春露不复处子清澈微涩的模样,而是搀着精丝般浓酽稠厚、淫荡黏湿,裹得湿淋淋的阴阜上一片密密匝匝的拉丝,每次进出,都能带动一小片噼噼啪啪的断裂细响。
这汩汩的淫蕾吹汁,天生就是裹着搅拌已久的泛白润滑液,简单扒开衣摆下沿,将搅淋在大腿根部的淫液蹭裹在棒根上,就可以直接给操进熟谙性事和讨好男人的淫贱阴道里,以飨天人之福了。
原来,这正经危坐的矜持尊仙,已经变成了这等邪物,当着这么多山门师徒门童的面,都能坐在莲花玉座上,催使座台伸出粗壮的植物根茎,捅进潮乎乎的抽搐软肉里杀进杀出,剜得一腔淫肠潮吹如柱。
骚浓的阴精蜜水滴滴无声地滋养着身下的莲花蒲团,哺育得碧绿结实的根茎更为粗壮肥大,表面一粒粒的肉棱阔角刷刷涨开,射出鼓突的茎刺和植囊,牢牢地锁住潮红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