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凹凸不平的凸起硬粒滋滋地碾过烂软如泥的唇肉,发出响亮的蚌肉摩擦声。
丰嫩软腻的花蕊不幸恰好卡落至深陷的齿槽,在恶意的旋转、掰扯间几乎要被整只扯落,在整朵肥沃肉花的疯狂痉挛下越陷越深,严丝合缝地溢没至那条窄长的齿缝中,拉长变形成甲盖长的鲜嫩肉条。
绵软的红肉啾咕哀鸣,喷吐着新鲜的甜腥玉液,几乎要整个融化在了抵着肉蕾缓缓磨转的屐鞋下,大小花瓣俱齐齐绽放袒开,纤毫毕现,毫无一丝保留地将最隐秘的私密处剥露给陌生人们赏玩品鉴,十分哀艳,凄丽透骨。
这仙姿玉琅品级的美人双目失神、鬓发散乱,雪腮上是濒临高潮的靡红,枣核般的喉结疾速抽搐,滑动抖索,一如满满当当地踩在那滩融化红肉间的木屐。
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圆齿裹满了一层亮晶晶的蜜露,愈发显得如鱼得水,以勃发如珠的肉蕊为核心来回打转,只见如新剥嫩鲍的大小花唇几乎是黏在屐槽上头,“菇滋菇滋”地唱着靡靡的艳曲儿,得了趣般含着硕大的鞋屐,吞进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长度,两片绷得失去血色的花唇嫩肉外翻,绽出一小圈肿热的华蕊,紧贴着淫白丰嫩的大腿根。
两边的屏风交叠掩映下,衬得这副花魁受刑的场景宛如黑市暗街里头贩卖的志怪卷轴,布满不知多少人赏玩后盖下的累累朱红印鉴和心得批注,化作美人身上洒满的情欲爱痕。
“知道错了吗,嗯?”
男奴看着悠悠吐出一截软红俏舌的娼妓,心头邪火暴热,胯下也硬邦邦地鼓起了帐篷,只是说一句话便暗自纳闷口干舌燥。
“呜咕……不……”
不知今夕何夕的堕仙头脑昏沉,在吸取了男人们的精气后陷入阴根暴走的茫然状态,浑浊而未经提炼的精魂,与清澈明灵的仙力背道而驰,挤在已然半垮的根骨里,搅拧碰撞,使得境界暴跌的白玉琉更为痴淫,只能靠吸取更多的精气来转化半仙半妖的体脉,使自己转变为完全的鼎炉,才能恢复神智只不过,走了这条邪路的话,心性也会大变,与之前的淡泊求道截然相反。
渴望精血滋润的邪念,与清心明义的道心反复冲突,无法妥协的两股流泉在经脉中左奔右突、淌鸣不息,直接将白玉琉残存的神智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