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是涣散的焦距,妩媚的是丰沛的水泽,几点含痛而生的泪珠欲滴未滴,沿路滚落点缀在半含于唇齿间的发丛间,更显怯弱。
在这琼华初绽的、令人怜惜的清纯姣好下,又有一股夺目而冶艳的丽色,咬着发丝的颤抖红唇鲜艳得令人侧目,仿佛汲饱了男人的精血,仅有一点青涩的唇珠略微显出樱色,然而蒂珠圆端却红肿异常,是被男人吮吻舔吸后的熟透玉蕾,果肉已然成熟到丰盈绽启,剥溢出薄薄的娇润嫩皮。
晶莹鲜白的身躯上仅覆着一重剔透的绯纱,是改造后的短打袍子表面如同洒满磷粉的蝶翼般熠熠生辉,完全起不到蔽体的作用,反而使大片大片的羊脂白玉更为无暇光洁、触手可破。
繁复而艳丽的花纹说明了穿着人淫贱的身份,只遮挡了软白肉感的小山丘状的双乳下方,堪堪垂落至平坦细窄的胯骨,坦荡而大方地露出扣着重重拉环的细长螓首和殷红乳头,以及纤薄圆润的双肩。
束得紧紧的腰身显得堪可一握,然而在这豆蔻少女般的楚腰上却坠着硕大惊人的孕肚,看起来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白花花的表皮都绽出了雪青的筋脉,更显诡异。
褪去法力后,白玉琉的肉身也缩水至刚修习仙法至小成境的少年模样,瞧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像是个企图逃跑却被流浪汉们捡漏轮流操了个爽的雏妓,连肚子都被灌大了,被人发现的时候正蜷缩在合欢佛像脚下蜷缩着精斑遍布的身体,刚好可以顶替之前逃跑的新任花魁受罚,便被绑来这里做裸吊艳刑、以儆效尤了。
其实,是淫骨发作、渴望吸食更多精气的仙人故技重施,让虎蛇兄弟俩将自己送至先前的合欢神寺,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披上一重金贵袈裟,软白芳馥的肉屁股半裸地骑乘在绽开正盛的莲花宝座上,娇艳欲滴的蕊心红腻渗露,勾引着误入邪庙的书生流浪汉匪徒一流。
虽未能真正插入柔软丰腴的仙尻,但汲取最宝贵的一口悬命精气前,也拥着仙人好一番风流抚挲,而后才在极度的血脉贲张间被侵吞元阳。
这次在半梦半醒间,被娼馆仆从们当做逃跑妓奴擒俘,也是邪堕的仙人将计就计地有意为之。
绝顶阴性的根骨,越是修炼到后头,对精元的渴望便越是强烈,只是通过交合媾欢获得的云雨精阳虽然至纯至悍,但熔铸的鼎炉根骨却需要更多的凡品作为燃烧的芦柴,才能将这些过于精悍磅礴的魔人阳精克化吸收。
这种邪魔外道的修炼方式,是以往孤高清冷的剑仙所不屑和憎恶的,甚至见了这么个用此等低劣邪性的功法成尊成圣者,将拔剑诛之
可是,原始的渴望,和心法紊乱逆行后造成的心境变化,却让魔心陡生、道心破碎的仙人变成了最大胆的鼎炉,阴性的根骨催使着他施展自己的天然优势,诱引着猎物们自发地坠入层层编织精密的罗网。
翩然的邪魔之网,落在了鱼龙混杂的风尘胭脂温柔乡中。
悠悠的暖风吹送下,缭乱的烛光辉映出红白交织的艳景,白的是一具雪玉无暇的躯体,红的是一身华美暴露的锦袍。
就是这么怯生生、水嫩嫩的有孕在身的双性美人,却被敷着面具的龟奴粗鲁地折辱,用肮脏的皮鞭剥开红腻湿濡的肉阜,向众人袒露出触到空气后战战不止的一粒花蕊,牡丹玉苞般的尖端还卡着一枚金色的环扣。
细如游丝般的喘息下,细长的鞭绳手握粗鲁地别入金环内,吃痛张合的阴肉在胀痛的沉坠下瑟缩抽动,骤然迸出几点粘稠的淫水。
“又发骚了,真下流。”
身份低贱的龟奴肆意凌辱着眼前的逃娼,这可是他之前根本无法接触到的魁首等级的货色。
特意准备用来凌辱逃娼的木屐“噗叽”一声踩上软腻的穴缝,干燥圆钝的木齿精准地滑至软嫩的雌花,将凌乱泥泞的重重花瓣搅拧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