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啊。既然是炮友,干嘛把他弄成这样。

最后还是使劲掐着乳首,才勉勉强强射了出来。虽然高潮了,却仍旧有些闷燃般的不足,穴口内侧也湿湿的,李盈洲忍着羞耻用柔软的纸巾擦干净。他一晚上都闷闷不乐,差点忍不住给兰璔发信息,最后抱着枕头做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梦。

此刻,被兰璔吸吮、爱抚着,身体也忍不住一阵阵发热,简直要烧起来了。穴口紧致的肉环被轻轻摩挲,打着转按揉,李盈洲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对方的一个指节破开柔顺的褶皱,毫无阻碍地滑了进来。

凭什么啊!到底是谁的屁股啊!

李盈洲愤怒地夹了夹,厚软的内壁瞬间收紧,紧紧吮住向内推入的手指。但这丝毫没有起到阻拦的后果,只让微硬的指甲、粗糙的指腹死死压入敏感的皱褶间,激起一阵尖锐的快感。李盈洲立刻止不住地惊喘一声,双脚在兰璔肩头踢了一下,一股水液从深处涌出,浇在兰璔的手指上,又从缝隙流出,滴落到课桌上。

李盈洲被这一下弄得双眼微微翻起,双腿大开,汗湿的腰臀在课桌上淫荡地跳动。

爽死了……

“兰璔,手指好凉……”他迷迷糊糊地哼唧。“多放进来一点,摸摸那里……”

“哪里?”兰璔终于开口了,声音听不出喜怒。李盈洲胡乱摸索着他的手,轻轻拉着他手腕,把他的手指往小穴里塞:“里面,上面那里……?嗯?!嗯、啊、啊啊啊……啊、碰到了”

肿胀酥软的淫核就在离穴口不远的地方,被突然按住狠狠揉搓,细嫩的软膜被指腹摩擦滚烫,疯狂地痉挛起来。随着粗鲁的淫弄,软红湿润的内壁已经甜得发疼,急需疼爱,贪婪地泌出一股股淫水。

空旷的教室已经被情欲的热气浮满。

液体滴落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响亮、色情,和李盈洲小穴被指奸的咕叽声混在一起。娇软湿滑的内侧被不停摩擦,第二根手指也随之挤入,分明的骨节交错,接连挤入绷紧的穴口。李盈洲瑟缩了一下,呜咽出声,扭动着想侧过身躲开,又被按回原处。

“好胀……”

“疼么。”兰璔轻声问,动作变轻了。但他秀美的面目依然带着嘲弄和自苦的戾气,语气也依然冷淡。李盈洲摇了摇头。轻微的刺痛让他从情热中惊醒了一点,他呆呆看着头顶的投影仪,心想,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提出要给兰璔一些钱,下一秒,就被按在空教室里吸了鸡巴。

“她对你说了什么?终于知道我给了钱才能操?”

兰璔嗤笑而带着毒液一般恶意的声音还犹然在耳。他绷紧的肩膀就像鸟类被逼落地面后竖起的羽毛一样。

不是的,李盈洲想,望着兰璔弹孔般深黑而毫无光泽的虹彩,他微微蹙起的眉梢。我只是想

“很快就舒服了。”兰璔说。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压过了光滑的腺体,缓缓滑入更深处。李盈洲混乱的思绪被截断了,脑海只剩一片空白。陌生的触感从腿间涌上,一路麻痹了脊梁,他屏住呼吸,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瞳孔上浮出一层水膜。

从未被碰触的地方被撑开了。

“对不起。”

夕阳已经黯淡,外面操场上还有运动社团的成员在训练,呐喊声穿透空旷的黄昏,透入教学楼的走廊,已经几不可闻。一排静谧的教室中,只有一扇门后传来响动,水声和呻吟声从紧闭的门缝中隐约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