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满唾液的深红阴茎一寸寸从唇间露出,暴露在涔凉的空气中,直到只剩最经不住疼爱的顶端还深陷在那湿热的洞窟中。李盈洲好像被一条蛛丝死死勾住了肚子里最酸痒隐秘的地方,那蛛丝还残忍地不停拉扯着,让他整个人浑身打颤,失声哭咽。分泌精液的淫巢在持久的刺激中剧烈抽搐。

现在,谁在他会阴上按一下,就能看到他鸡巴潮吹的场面。

他的手臂已经彻底软了,整个人向后仰去,瘫软在小小的课桌上,头颅向后垂过桌子另一端,悬空仰着,绷紧的咽喉里逃出欲情的嘶哑呻吟。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他不停颤动的喉结。

蜜一般甜美又微微汗湿的大腿向两侧大大打开,细而紧实的腰肢被兰璔把着,胯骨顶起。鸡巴、会阴、小穴连成一线,暴露在外,渴求着侍奉与照顾。

兰璔一边似有若无地爱抚他惊跳连连的会阴,一边吮着他阴茎顶端,深深吸了一下,感受他波浪般从酥软的后腰涌出的颤抖。随即,一把捏住根部,掐断了他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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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来感受一下兰璔同学价值40万的口活……忽略掉最后欺负金主的部分……

感谢诸君留言以及投票(粮票?),感谢嘻yay、皮蛋、unknownnnn、重度狂热症、爱吃饭的兔子、mashu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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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碰触的地方被撑开

李盈洲要被欺负死了。

没有更好的说法,兰璔恶意昭然。他一手掐着李盈洲的阴茎,不让他射,一手用力按揉他会阴处的软筋,时而掐起,时而用坚硬的指节压进腿心深处。李盈洲疼得啜泣起来,又爽得浑身瘫软,两条腿被兰璔的头颅隔着没法夹紧,架在他肩头,绷直了抖个不停。

他无力地身下手去拉扯兰璔的手腕,实在太想射了,拉扯不动,又去急躁地揉捏阴茎。一阵阵惊跳般的快感从手指接触的地方炸起,却被掐得射不出,变成了更深的折磨。

里面要坏掉了……

极致的酸与痛浸透了阴茎底部,精巢抽搐不止,分泌出大量精液淫水却无法喷出,在下腹饱胀地涌动着。李盈洲崩溃地咬住手指,舌尖却感受到指节上轻微的甜腥味:是刚刚兰璔用力咬破的地方,留下了一圈齿痕。

李盈洲喘息了一声,脸颊红热,脑子晕乎乎的,忍不住含住那里,把舌尖贴上去。

好难受。感觉浑身都要被揉成水流走了。会阴也要被玩烂掉了……

一股股前液无法控制地从茎头泵出,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溅着,就是无法畅快淋漓地高潮。兰璔这混蛋,还慢条斯理地埋下头,小猫添水一样挑逗他软绵绵的囊袋,用湿润滚烫的舌尖爱抚囊袋与会阴相接的地方。

他每舔一下,李盈洲就呜咽一声,到最后,感觉鬓角都湿乎乎的,脑袋发热,要融化了一样,口齿不清地喊着兰璔的名字。

手指已经裹满唾液,齿痕上渗出的血丝都舔净了,在李盈洲唇间若隐若现,被他寻求慰藉般轻轻噙着。

兰璔冷冷看着,说不出的痛恨与烦躁。他手指滑下,挤进汗湿柔软的臀肉间,按在穴口上。那处已经湿透了,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浸得发亮,又软又热的褶皱微微凹陷,裹住了兰璔的指尖。

原本就敏感的皱襞被精液浸泡刺激过,这两天都又痒又胀,尤其是那个初经人事、被兰璔揉到肿起来的骚浪软核,好像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渴求的隐痛。昨天李盈洲把贴着奶子的透明胶条揭下来时,奶头被扯得老高,那触感刺激得差点小穴也高潮了。淫水浸湿内壁,不足的感觉留下了深处酥痒的余韵,他忍不住咬着枕头自慰,想把手指伸进小穴里,但层层叠叠的软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