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李盈洲捂不住了,发出一声尖叫的呻吟,像只发情的兔子一样在兰璔身下抖着腰,扭着往后逃,不让他再吸自己的过度敏感的鸡巴。

完全经不住欺负,明明平时碰都不碰都会喷精的……

啵的一声,深红色的顶端从兰璔唇间掉了出来,因为这两天射了太多,并不算特别硬,但也胀成了光滑笔直的一根,格外淫靡地半翘在敞开的大腿间,在微凉的空气中摇摇晃晃。

黏黏的水丝牵在兰璔潮红的下唇上。

李盈洲呆呆看着,伸出手。兰璔伸出舌头,像天鹅绒垫子接住戒指一样接住他的指尖,含进滚烫的口腔里。

“往后仰。”兰璔轻轻咬着他手指说。“腿分开,胯抬高点。”

李盈洲感受着他口腔里的湿润和温度,舌头轻轻擦过指腹的动作,十指连心,被撩拨得脊背上直打哆嗦,总算知道兰璔为什么总喜欢把手指往他嘴里塞了。他正想也捏捏对方舌头,兰璔就齿关一合,把他狠狠咬住。

他咬得不像调情,感觉都要咬破了。李盈洲渐渐觉得不对,疼得嘶了一声,想抽回手,和兰璔的目光对个正着。

李盈洲愣住了。他看上去

只是一瞬间,兰璔的目光就闪开了。手指上让人颤抖的痛感骤然停止,只剩下一阵阵发烫的余痛。兰璔重新低下头,将李盈洲的阴茎含进嘴里,好像没有咽反射一样,粗暴地将顶端塞进喉咙,用有些粗糙的舌面摩擦茎身。

短暂的冷落过后,被重新吮吸的感觉太好了。将将熄灭的神经突触再次此起彼伏地被炸亮,李盈洲一下子软了脊骨,控制不住地追逐着甘甜的快感,在他嘴里轻轻耸动起来。

兰璔抓住他汗湿的腰,引导他后仰,又揉捏他大腿内侧,让他将腿分得更开。

书桌并不太大,一旦后仰,几乎没有支撑的地方。李盈洲勉强才抓住桌子边缘,狼狈地仰在桌上摆着腰,汗水都蹭到了桌面上,整个人摇摇晃晃,邋邋遢遢,拼命扭动着把敏感得要命的鸡巴送进兰璔热乎乎的唇间。

兰璔这家伙根本没在动。搞得跟自己在急不可耐地用他的嘴自慰一样……

这么想着,李盈洲忍不住伸下一只手,滑入兰璔发间,轻轻拉着。

兰璔的唾液流出来,沾湿下巴,一直流到李盈洲充血的会阴,然后滑入更幽深的地方。

“……!嗯、……”

唾液流入缝隙,浸透苞蕾,立刻顺着细密柔软的褶皱浸开。不久前才被舌奸软透的小穴受到刺激,猛地收缩了一下,难耐地微微肿胀充血,变得光滑湿润,为即将到来的性事做好准备。

一想到兰璔的舌头按进那小肉窝里的滋味,那逼得他高潮迭起、喷湿了床单的激烈快感,李盈洲就忍不住嗯的一声,软绵绵夹着兰璔脖颈的两腿蜷了起来。他的鸡巴被吮得滚烫刺痛,一股微凉的前液从又热又酸的尿道深处涌出,那种身体内部饱胀、酥痒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直打哆嗦。

透明的液体刚刚流出茎头,就被兰璔喉结一滚,毫不犹豫地咽掉了。

似乎觉得戏弄得差不多了,他双手紧紧扣在兰璔腰后,将他攫在原地,开始主动晃动头颅,一下下把濒临高潮的阴茎按进喉间,快速粗暴地吮吸舔舐起来。在他的动作下,唾液和淫水都流满了李盈洲的私处,发出滴溅滑动的淫秽湿音。

李盈洲猝不及防,被兰璔吃得两眼发白,布满快感神经的雄性淫肉在他唇舌间抽搐惊跳,不停滴水。

“兰璔,别咽,不要、不要咽嗯嗯嗯呃要射了,好舒服,好舒服啊兰璔,真的要射、啊、要、要射了”

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还在学校,两条腿缠在兰璔脖颈上,死死夹着他,说不清是想让他放过过度刺激的淫荡鸡巴,还是引诱他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