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兰璔……”

他想推开,但根本使不上力,为接受快感而设计的雄性器官完全被吮成了淫荡的肉具,被兰璔含在唇间肆意舔舐淫玩。李盈洲个子很高,尺寸也当然不错,却被兰璔若无其事地一下子吃到了底,柔嫩的顶端挤进他咽喉深处,又紧又热,在软骨与黏膜间挤压着,好像在被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