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最后在他汗湿痉挛的大腿内侧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才把他双腿从肩头放下,放平到床上,垫上软绵绵的枕头。李盈洲的鸡巴终于被放开,正不停流出透明爱液,被他粗暴地一咬,猛地抽搐了一下,竟然直接阴茎高潮了,喷出一小股精液。
完了,控制不住,被兰璔搞坏了……
李盈洲发出含混的哭咽,想夹起腿不让兰璔碰,又根本合不拢。虽然侵犯的外物已经离开,青涩的处子小穴却在一次次高潮中软透了,厚软的内壁皱褶仍旧挤在一起,不停地摩擦肿胀的敏感点,仿佛持续不断的过度刺激,逼得他差点再次高潮。
李盈洲真的累了,去了太多次,浑身都疼,两腿间肿胀发烧,难受得要命。他正迷迷糊糊掉眼泪,想着要死在床上了,就感觉两腿重新被不容置疑地分开,柔软湿润的东西重新贴上来,安抚地轻轻擦拭。
……是一条沾着温水,柔软至极的软巾。
软巾擦过的地方重新变得洁净,舒适的温热过后是清爽的凉意,然后很快就干燥下来。李盈洲忍不住小声呻吟,感觉僵硬的双腿终于放松下来,随着兰璔的摆弄,小腹、腿心、臀缝都擦干净了。
黏腻刺痛的感觉散去,只剩下了酣畅的性爱过后那慵懒的酥麻。
穴口明明被折腾成那样,却也只是在擦拭时感到轻微的刺痛和烧灼。兰璔换了条软巾,又擦了一次,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里翻了翻,拿出软膏管。
李盈洲这才想起来,本来是要涂药的。
经过了刚才激烈的性爱,涂药好像也没什么了。李盈洲只感到穴口一阵涔凉,肿胀的肉环被沾满膏药的手指快速抚过,轻轻揉搓了几下,来不及哼唧,兰璔已经收回手,把软膏放回了盒子里。
“……这就弄好了?”
一点也不难受。好轻松。
“我说了,没事的。”兰璔揽着腰把他从床上薅起来,李盈洲立刻软趴趴地抱住他。兰璔啧了一声,把他从身上撕下来,搁到一边。“别碍事。我要换床单。”
李盈洲撇了撇嘴,蠕动着拉上睡裤,脑子还蒙了雾似的晕乎乎,没从刚刚的性爱中缓过神来。他一沾地才觉得浑身发软,尤其是两条腿,差点一屁股坐下去。感受着后穴处酥麻微妙的余韵,那种又热又胀的奇怪感觉,李盈洲不由一阵脸热。
兰璔在大的毫无必要的卧室里转了一圈,开始翻找干净床单。
李盈洲也不知道备用的床上用品都在哪儿。
“别管了,我明天叫人来打扫。反正又不止一个卧室。”
兰璔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认屋吗。别哼唧,闲得无聊自己去倒杯水喝。”他笑了一声,把床单提起来给李盈洲看。“还挺能喷。快脱水了吧?”
床单上湿乎乎的,有好几块溅开的深色水渍,跟有人尿了床似的,混合着淡淡的精液痕迹,显得淫乱无比。一想到自己刚才被弄得潮吹个没完,李盈洲就生气。他都说了停停停停停,受不了了不要再舔了,兰璔这家伙,嘴上说着不会强迫,难道是选择性耳聋吗?
不过,第一次被人用舌头弄,真是太舒服了。
可惜这事儿只能两个人做,自己自慰的时候做不了。
李盈洲忍不住轻轻喘息了一声,迷迷糊糊想着,随即发觉自己也不太想一个人做:兰璔紧握在膝弯上的掌心,扑在私处的炽热吐息,或轻柔或粗暴的吮咬,准备用舌头操他前将头发别到耳后的手势……少了哪个,都觉得缺了点什么。
如果不是兰璔,肯定很没意思。
不行,不能再想了。明明刚做完,还涂了药,小穴又要湿了……
兰璔换完床单,一回头,就看见李盈洲蹲在地上,满脸潮红,手放在膝头,手指上满是做爱时留下的咬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