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好舒服。不想考虑那些事。不想影响心情。

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享受就好了。

兰璔的目光从他面上一掠而过,忽然顿住了,微微皱起了眉头。片刻后他忽然摸了摸李盈洲还遍布红痕的臀瓣:“怎么,不喜欢这个……?”

李盈洲一愣,没想他这么敏锐。还没想好怎么答,兰璔就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啧了一声:“你不喜欢。……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儿不高兴吧?”

不是。但李盈洲忽然想到,这是一个好解释,可以把兰璔糊弄过去,如果让对方知道自己是因为没有被珍爱而难过,也太丢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兰璔难得词穷了,没想到费劲哄半天为了这么个事,半晌又啧了一声:“你倒是说啊。而且又不是真的打你,那是………算了。”

跟处男没得解释,更不能现在解释。兰璔叹了口气,这大少爷平时呜呜嗷嗷的,该说话的时候倒是不吭声了,自己躲在被窝里委屈成那样,搞得他跟个入室强奸的施虐狂一样。

“好了,以后不打了,嗯?”他伸下手去拧了李盈洲乳头一把。“抱好。之后给你舔舔奶子。”

“第一次被人用舌头弄,真是太舒服了。”

“呀……啊、啊啊、啊、……”

空气在漫长的情事中沸热着。压抑的喘息变为了肆无忌惮的浪叫。

身体深处燎着火。粘膜痉挛着,那被舌面撑开摩擦的感觉,现在舒服得近乎麻痹。快感穿透身体,直冲脑际,李盈洲仰面躺着,英气端正的面容因快乐而有些扭曲,两条腿大大敞着垂在肩头,高高抬起的小穴里传出湿润而淫乱的水声。

兰璔抱着他的腰,死死按着他跳动的腰身,粗暴地舌奸着他肿胀的穴口。时而慢慢搅动秘蕾边缘,时而深深顶入,奸淫已经肿起的敏感骚心。他笔挺的鼻梁几乎陷进了软乎乎的会阴里,不时在顶弄时引起李盈洲的哭叫痉挛。

不久前还在自艾自怜的富家子,此刻满面荡然,软绵绵地被摆弄成几乎倒立的姿势,供人品尝那绽开的处子小穴。

太舒服了,刚开始还在高潮时崩溃地哭叫,现在只剩下默默掉眼泪的力气,那全身因快感而松弛、仰着下巴呻吟哼叫的样子,不像个未经人事的,反而像是一位结婚多年、饱经疼爱的娇矜丈夫。兰璔偶尔从他腿间抬起眼,李盈洲与他对视,会立刻闪开目光,瞳孔湿漉漉的。

只有高潮的时候,才会用恍惚的眼光偷偷瞥着兰璔,讲不出话的淫软的舌头垂出来,也等着人舔一样。

他的阴茎一直被兰璔死死捏着,截断了射精的可能,但是小穴里汹涌的快感让他几乎没注意到前方的胀痛,不停高潮着。先是断断续续流出的淫水,后来渐渐激烈起来,兰璔只要将一只手指塞进他软乎乎的褶皱内芯,按到那敏感的腺体,一边用力揉搓挤压,一边在穴口快速舔舐吮吸,就能逼得李盈洲发出悲鸣,喃喃着说着什么要漏尿了之类的傻话,从小穴深处喷出潮吹的淫水。

他的手又抱不住腿了,控制不住地抬起来,重新滑入兰璔发间,轻轻拉扯抚摸着,不知道是想将他拉开,还是更用力地按进自己腿间。

兰璔被他挑逗般轻轻扯着头发,也感觉有点说不出的欲情,直接把舌头全部塞进他被品尝熟透的小穴里,狠奸着肿胀的性腺,含住穴口用力吮吸。李盈洲手指都抓不住了,在他肩头惊慌失措地轻轻推搡了几下,就全身抽搐着,小穴再次被吃得喷了水,把兰璔半张脸都弄湿了。

不等他从高潮的极致快感中回神,穴口就再次被舌头贯穿。

李盈洲两条腿蜷着,一点力气用不上,软绵绵地夹着兰璔的头颅。他情叫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低哑甜美,带着泣音,像是被情欲浸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