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惦记好几天了。”

兰璔缓缓给了他一个阴沉的眼神,打开盒子吃起来。李盈洲看了一会儿,小声道:“其实不是因为那个……我好早之前就想给你带早餐了。但那时候怕你不搭理我。”

“我现在也不想搭理你。”

“你在嘴硬。我不跟你生气。”

虽然这么说着,李盈洲依然踌躇地在旁边徘徊,欲言又止。兰璔终于受不了了,把外套脱下来给他铺在台阶上,李盈洲这才愉快地坐下,一大坨舒舒服服地披到了兰璔身上,开始慢吞吞地啃他。

手也偷偷环到了他腰上。

过了一会儿,玩笑般的轻咬变成了难耐的磨蹭。李盈洲把脸埋在兰璔肩膀后面,含着那儿的布料,不动了。只有他的手,已经摸到兰璔小腹,裤腰靠下一点的位置,指尖绕着他肚脐轻轻挑逗。

兰璔把空了的餐盒放到一边,拿饮料漱口。

“别把口水流到我衣服上。”

李盈洲含混地喘息,拿他当个自慰枕似的,一边随意爱抚,一边夹着腿轻轻磨蹭:“我……我帮你带回去洗……”

兰璔:“免了,洗一个没一个。我就剩这最后一件替换衬衣了。”

他漱好口,用力推开李盈洲,站起身。李盈洲被搡倒在台阶上,已经被他的体温熨得发软,半恍惚着,有些失神地坐在原地,胸脯微微起伏,估计贴了乳贴,奶子的形状看不清楚。

兰璔攥住他打理整齐的短发,有些粗暴地把他的脸拽起来,使劲压在腿间。

“……!”

他已经被李盈洲摸得半硬了,校服裤子下隐隐撑起轮廓,滚烫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使劲揉擦着李盈洲的脸颊、口鼻。李盈洲整张脸都紧紧压在他勃起的私处,几乎无法呼吸,肺叶里一下子灌满了熟悉的体味,那股掺杂着下流情欲的味道,让他小穴瞬间湿透了,鸡巴锁里猛地传出闷痛,控制不住地漏出了一点尿液,让他又羞又气地呜咽起来。

刚刚还松垮夹着的腿,已经痉挛着磨蹭挤压起来。他脚尖微微垫起,腿心颤抖不止,两只手半压进裤腰,下意识掐拧按揉着酸软的小腹。

青涩的处子孕腔在颤抖。

原始的渴望在他大脑里横冲直撞,被高潮禁止的一整天的小穴不停抽搐,一路拧到了肉道最里头的嫩芯儿里,甜得发疼。兰璔慢慢调整角度,让鸡巴背侧的肉脊用力摩擦他肿胀的双唇。

最上端,隔着布料,又硬又小的金属钉狠狠挤压在他脸颊边。

李盈洲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在湖边时就是被这东西插得直哭,但当时那难熬的闷痛已经完全被之后欲仙欲死的记忆覆盖,完全想不起来了。

好想让带钉的鸡巴插进来。

尤其是背后位。会把那个碰一下就眼前发白的地方插到爽死的吧。

“感觉到了么。”兰璔问。

李盈洲哆哆嗦嗦地点头,嘴巴已经不自觉地张开,微微露出舌肉,贴在兰璔的校裤上,软绵绵地挑逗、挤压着下方勃起的鸡巴,恨不得立刻尝到味道。兰璔收紧手指,拽着头发让他仰起脸,用金属钉用力碾着他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