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切声音、视野都消失了。
滚烫的血液冲刷而过,催动着热量与体味,熟悉的味道灌进鼻腔,整个世界只剩下兰璔那让人发疯的存在,他震动的身体,紧抱的手臂,两人紧贴的胸口传来的心脏的狂震。李盈洲微微挣扎了一下,头晕目眩,敏感得发抖,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双乳、私处接连炸开。
他僵在兰璔怀里,感觉水痕流出了内裤,顺着大腿内侧挂了下去。
要高潮了。要疯掉了。好想高潮。
可是,仍有什么像是看不见的贞操锁般,死死扣在他的鸡巴和小穴上,让他不能酣畅淋漓地射精潮吹。
片刻后,兰璔感觉怀里的人已经完全瘫软下去,浑身颤栗地依偎在自己手臂间,发出近乎啜泣的喘息。他慢慢放松钳制,攥着头发把李盈洲的脸从怀里拽了起来。
“……”
一副没被操爽,半哭不哭的样子。
昨天发情小穴里夹着用没电的玩具,恐怕也是这幅样子吧。
“自己站直。”兰璔说。“有人在看。”
李盈洲满脸潮红,慢慢露出羞怯渴望的神色,甚至腿心颤抖得更厉害了。但他还是后退了一点,勉强哆嗦着站直了,渴望用自己的顺从换取一些奖励一个吻,甚至一个钟爱的眼神。什么都可以。
兰璔笑了笑,把什么东西塞进他手里。
李盈洲还没太回过神,呆呆低头一看,是昨天那件踢脏了的衣服。
兰璔道:“洗好了。还你。”
“啊。”
不知怎么的,李盈洲有点失望。
没想到兰璔会还回来。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本来就是自己的衣服嘛。
万一兰璔想把他的衣服也要回去,怎么办?
李盈洲想着想着,有点着急了,手在衣服里攥紧了。连傤膇新錆蠊喺峮?⒌⒋六?2?④o
兰璔已经不再戴着项圈。也不再回到两人的小窝。李盈洲凭死缠烂打的任性算计他,占有他,不过,兰璔捂着那道伤口,也许再也不会毫无警惕地窝在他怀里,像是满足的动物一样沉沉入睡了。
这样的话……他不能什么都没有。认识兰璔前,他一直孤独得要命。第一次和兰璔同床共枕后,他就再也没法一个人入睡了。
不行,绝对不能把衣服还给他。
既然这样的话……
李盈洲把自己的校服衬衣塞进了兰璔手里。兰璔挑眉看着他,李盈洲有点别扭地小声道:“不用还给我,你留着就可以。”
“不用。我要你的衣服干什么。”兰璔懒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