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整天,两人都没说话。李盈洲看都不看他一眼。
两人间有一场无形的争斗,将彼此的渴望和屈从当做筹码,兰璔不慎小输一着,而李盈洲全身上下找不到一根见好就收的骨头,打算让他输个底掉。
放学时,远远就见兰璔在校门外等他。
李盈洲没想到他真会主动服软,有点吃惊。
他有社团的事留下来跟老师说,所以离校稍微晚了,四周只有零零散散的学生。兰璔有些懒散地靠在车边,手里拿着他的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在上面随意的划弄着。
这家伙,还装着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李盈洲忍不住笑了,心口跳得又急又响,热恋的王储一般,得意洋洋地向他走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兰璔在显示屏上点了两下。
突然,那有点矜傲的胜券在握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李盈洲一愣,露出了微微困惑的神色。
他身体比大脑更快察觉到了不对,人还没反应过来,脸已经慢慢涨红了,瞳孔放大,鼻尖上也冒出了汗。
他呆呆的,又勉强往前走了两步,姿势越来越狼狈难堪,忽然站住了,低头捂住了嘴。
“…、……嗯、……、嗯……”
他刚刚还挺得笔直的腰杆,控制不住似的微微塌下,往后抽搐了一下。
兰璔把显示屏放回书包,直白而毫不遮掩地打量他,看微微夹紧的腿心,鼓胀的胸口。
那薄薄的校服衬衫下,许久未被疼爱的青涩乳尖已经瞬间挺立起来,肿成了亟待哺乳的熟软奶头,连厚厚的乳贴也无法完全遮挡,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李盈洲大脑一片空白,连遮挡都想不起来了。
快感阈值被压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全身的神经都变成了一张缀满露珠的蛛网,被晚春昏热的长风猛地一拍,震颤着四下溅落。情欲的机关被粗鲁拨开,发出啪的响声,尖锐的快感化作电流,一下下猛击狂打着,凌虐着已经濒临极限的私处。
过载的快感变成了刺痛。金属锁里,阴茎被勒出了红痕,顶端还在无助地喷流精液。
没有高潮。
但昨晚那熟悉的、恐怖而不得解脱的快感热流,再次袭击了饥渴肿胀的小穴,让微微鼓起的肉环抽搐不已。穴缝难耐地空吮着,在内裤里流湿了一小滩热液。
兰璔看他腿都在抖,伸出一只手。他的手修长白皙,又漂亮又结实,李盈洲伸手握住,兰璔牵着他慢慢拉近,让他靠在身上。
四周还有零星的人。乍一看,这场面就是学校要好的朋友,在街边客客气气的拥抱告别而已。
“怎么了。”
李盈洲强作镇定,拼命对抗着从小穴刺上的一阵阵潮吹冲动:“没、嗯、额嗯啊、啊……没事……”
他还没说完,就被兰璔攥住了发尾,强行将脸颊按进颈边。李盈洲惊喘一声,口鼻、双唇紧压在他血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