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碰到,就听人哑声说:“兰璔。”
前桌一扭头,发现是李盈洲。他表情淡淡地站在两人面前,垂眼打量着前桌伸出的手,神色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盈洲!我们正说到你呢。”前桌露齿一笑,“周六多谢你来帮我们。”
“不用客气。”李盈洲微微一笑。
他脸有点红,微微发烧了似的,但双眼又湿又亮,非常专注,愈发凸显出那颇具港风的剑眉星目,并不慑人,反而满是柔和暧昧的光色。那彬彬有礼的气魄,配上他宽肩窄腰的高大体格,显得年轻有力,宛如一头光鲜整洁、风度翩翩的雄鹿。
有那么片刻,这英俊的大少爷似乎有点不高兴,但当他的目光移到兰璔脸上,所有想法都烟消云散了。李盈洲清了清嗓子:“兰璔,有空吗?请跟我出来一下。”
“有空,他特别有空。”前桌立刻热情地说。“快去啊兰璔。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等等,头发再梳一梳。”
“你什么东西,老鸨吗?”兰璔骂道。“滚蛋。想卖自己整容去。”
他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脾气不太好,骂完前桌,冷冷看着李盈洲:“你有什么事?”
“……”
李盈洲没想到他语气这么硬,也有点不高兴了,原本带着些许期盼的腼腆神情僵在了脸上,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不说话。他还弄不清自己身体突然怎么了,但已经本能地察觉,这不是想和他生宝宝的人该有的态度。
片刻后,兰璔站起身:“走吧。”
他们一前一后出了教室。李盈洲侧身让兰璔走在前面。前桌惊讶地发现,在人群中显得高大美丽的兰璔,却和这大少爷有着微妙的体型差,看着很适宜被搂在怀里。李盈洲本人似乎也有同感,竟然将手轻轻扶在了兰璔的后腰上。
在任何人类的肢体语言里,这都宣告了某种或是亲密、或是病态的从属关系。不过,兰璔跟没注意到似的放纵了。李盈洲心情好了点,侧头瞥了前桌一眼,前桌竖起大拇指,热情而支持地望着他。
两人一路走到空空荡荡的拐角处。
李盈洲看着兰璔颈后凌乱垂落的发丝,心里痒痒的,昨夜的热度似乎卷土重来。他手滑下来,在兰璔校服衣摆上轻轻拉了一下。
兰璔停下脚步,转过身。
他还没站稳,就一下被扑了个满怀,眼前急遽放大的是李盈洲俊气潮红的脸颊,已经丝毫不剩在外人面前端庄正气的神色,瞳孔因下流情欲又黑又满,猛地凑上来,克制不住似的,焦急渴盼地吻了他一下。
“、……!”
明明自己是强吻的人,却在双唇贴合的瞬间发出了猝不及防的声音。
李盈洲眼睛闭上了,浑身颤抖,吐息急促,双唇被自己一上午咬得又烫又软,微微嘟起贴在兰璔紧闭冷淡的唇间,贪恋讨好地挨蹭着,轻轻来回啄吮那两瓣干燥的薄唇。过了好几秒,他才勉强找回自控,羞愧不已地轻轻呜咽了一声,正要慌忙向后退开,腰就被兰璔用力抱住。
兰璔一手攥住他头发,与他紧贴的双唇一下子张开,舌头用力舔进他嘴里,纠缠他滚烫无措的舌尖,换着角度粗鲁搅弄戳刺,将那块敏感的软肉来回咂吮,直到溃不成军,亲出了淫靡的水声。李盈洲还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爽到两颊酥软,指尖发麻,紧紧是被吻了几下,就感觉膝盖内侧颤抖不已,腿心酸软难耐。
他双乳又软又胀,青涩半熟的孕腔抽搐痉挛,因排卵热而格外敏感的身体死死压在兰璔身上,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像是要被烫化了,碾出汁了。兰璔把他推到墙边,踢开双膝,完全勃起的鸡巴隔着校服裤子,用力挤在他腿间,将鼓胀坚硬的茎头使劲压在他柔软的小腹上。
那里……那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