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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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朗高大的青年,却跟水做的一样
李盈洲第二天去学校,戴上了阴茎锁。
前一晚鸡巴自慰太舒服了,一大早粗硬的性器又翘了起来,柱身微微绷着青筋,龟头磨得红红的,完全勃起的暗红肉棒竖在蜜褐色的两条结实大腿间,显眼又下流。
李盈洲还没醒彻底,已经迷迷糊糊地一手抱着小兰毯,一手揉搓自己的骚鸡巴,感觉水状的精液一股股冒出来,流得满手都是,又害羞又满足。经过反复手淫,生殖雄肉已经彻底变成了渴求肉腔吸吮榨精的粗蕊,一碰就爽得人露出骚货表情,握住撸两下就会忍不住撇腿漏尿,那渴望奸淫的德行,真让人受不了。
玩了一晚上,都穿不了内裤了……
这么敏感、脆弱的地方,竟然一点也藏不住,动不动就挺立起来,随便谁把手伸进他内裤里都可以摸到,抓在掌心猥亵玩弄。李盈洲想想就兴奋得打哆嗦,扭着腰撸射了一次,才把终于软下来的肉棒塞进金属锁里。
最难受的还是肿胀不堪的小穴。
李盈洲喜欢各种震动玩具,试过一圈后,对仿真的假鸡巴反而兴趣寥寥。昨夜不知怎么的,渴望得不得了了,一个人窝在毯子里寂寞得想哭,差点没忍住半夜三更给兰璔打电话,最后翻箱倒柜地找到一个勉强粗些的按摩棒,竖在兰璔乱糟糟的夹克上,自己坐上去骑。
万幸是假的。
要是真的,那架势非得给骑断了不可。
骑了一会儿还是不够,说不清是哪里没磨蹭到,小穴里又烫又痒,难熬得吓人,敏感渴欲的皱襞充血到了极致,黏糊糊的骚水不停往外流,卵巢都在受孕的渴望中痉挛。
李盈洲瞳孔扩张,头晕目眩,一想到兰璔,想到他美丽的脸、窄窄的腰胯、那嘲弄谑笑的神气,就恨不得把他捉回家,硬着鸡巴一辈子锁在床上算了。
想做爱。
虽然医嘱不允许……但就是想得不得了了!
周一,教室里。兰璔正被前桌烦得冒火。
之前周末能把李盈洲约出来,是意外之喜,前桌一琢磨,正好小组每天大课间还会一起过卷子,如果能多这么一位常驻尖子生,是天大的好事。他含辛茹苦地研究一番,断定是兰璔的美貌隔着电话起了作用,如果这样,面对面就更该神效才对。
兰璔冷冷道:“别烦。想请他就自己问去。”
前桌猛拍桌子:“我去又不管用,你就问一下嘛,又不会掉块肉!”
但兰璔已经不搭理他了,垂着眼睛翻课本。
他此前趴在桌子上小睡了十分钟,勉强爬起来看书,看着依然很累,脸色苍白,嘴唇颜色淡淡的,有些干燥,只有唇心附近被反复舔舐,变成了湿润发炎的暗粉色。近来,他不完全是阴郁的了,显出一种近乎彷徨的幽丽,前桌看得有点震撼,见他一绺头发垂了下去,斜在鼻梁上,忍不住伸出手,想帮他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