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随手掰开他臀肉看了看。臀缝间湿透了,又湿又脏,显得放荡无比。潦草的看,他跟刚被人灌完精没区别,但只有仔细观察小穴,才会发现红肿湿润的穴口依然紧紧闭合,尚未开苞。
兰璔把手伸进他内裤深处摸了一把,拿出时,指腹上沾满浓厚的精液。他将两根手指压在李盈洲穴口,往那不住抽搐的小褶皱上涂满精液、按摩浸透,又用拇指掰开一点,按着入口边缘浸满淫水的一圈粉嫩内膜,快速摩擦了几十下,李盈洲就猛地翘起小腿,腰身狂抖,挺着小穴高潮了。
他脸埋在臂弯里,一点声音也没出,只有潮红的腰臀、猛地流出淫水的高潮小穴,揭示他正遭受情欲的征伐,已经溃不成军了。穴口强制绽开一点,光滑肿胀,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整整高潮了十几秒,整个人才重新瘫软下去。
兰璔抓着手臂把他拽起来,面向自己。
李盈洲满脸潮红,明明没真的挨操却一副吃鸡巴吃傻了的样子,原本英挺俊秀的少年面庞显得格外色情,视线酥软朦胧,咬得红肿的嘴唇湿乎乎的,很适合包裹什么东西。
他在兰璔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却没觉得羞耻,只轻轻地吞咽了一下,手臂懒洋洋缠到兰璔的肩头上。在高潮后一揉即碎的慵懒中,他忽然有种感觉,没准兰璔终于要亲他了。
兰璔挨近了一点。
他表情依然淡淡的,但脸颊绯红,平时冷漠的锋芒也被情欲的满足所中和,漆黑的睫毛缠结湿润,打湿的鸦羽一样。好漂亮。嘴唇看上去特别柔软。李盈洲垂下眼,凑上去在兰璔眉毛内侧亲了一下,又在那潮红笔挺的鼻梁上亲了一下。
兰璔肩头一松,吃惊地叹了口气。
“你……”
他摸了摸鼻梁,把李盈洲拉到身上靠着,替他把内裤拉好。随着布料紧贴,里面盈满的精液再次完全包裹住了私处的皮肉,现在显得有些凉了。李盈洲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低下头,有点难堪地看着大腿上一道道湿痕。
要是被人看到,肯定觉得他在卫生间里被人干了好几次,射得小穴都盛不住,才会流出来这么多。如果他之前点头了,没准还真就是那么回事。这么一想,李盈洲就感觉射空了的鸡巴又轻轻颤动了一下。
兰璔跪下来给他擦了擦腿上,拉起外裤穿好。
李盈洲呆呆看着他低垂的发旋。兰璔是个怪人。他有时候自尊心奇高,有时候显得自暴自弃,整天硬着骨头不愿意让人亲,却能很随意地屈膝下跪。
李盈洲脑子一抽,摸了摸他从发丝间露出的耳朵。兰璔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李盈洲把他拉起来,凑在耳边小声说:“膝盖疼。”
“这才跪了多久?”兰璔蹙眉一笑。“算了。下次让你跪床上。”
李盈洲吞咽了一下。下次。
如果是在床上,是不是就……就要真的……
兰璔忽然啧了声,手指有些粗暴地塞进他嘴里,惩罚似的拧了拧舌头:“刚做完,又发什么痴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没有。”李盈洲含混说,嚼嚼嚼嚼,“我就是想……我不能就这么走回去吧。内裤都湿了……”
湿透了。稍稍动一下,都能听到腿间黏滑的水声,等会儿一开腿,肯定还要往下流的。
而且,一想到兰璔的精液正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把后穴和会阴都浸透了,他就腿软得走不动道。
“没关系。”兰璔说。“天色这么暗,湿到外面也没人看得清。”
他打开隔间门锁,忽然顿了顿,在李盈洲耳边悄声笑道:“你刚刚叫得太大声了。外面有个人,一直没走,应该是忍不住听了一会儿。”連載膇薪請蠊鎴裙?⑸④?6二??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