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兰璔轻轻抚摸他前方,感到他的阴茎抽动着,内裤里湿乎乎的。顺着往下摸,摸进滚烫的腿心里,能摸到黏糊糊的精液,从阴茎顶端一股股泵出来,浸透了布料边缘,正要顺着他大腿往下流。

这家伙,把自己内裤都流满了。兰璔喘息了一声,感觉久违的射精感从腰间冲起,一股混着精水的前液漏出顶端,摩擦着敏感的尿道。他太久没发泄了,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此刻,兰璔却突然怀念起高潮时浑身麻痹、甘美至极的感觉。

他粗喘着把手指塞进李盈洲胸口和挡板间,揉搓他的乳头:“……我能射进你内裤里么。”

李盈洲被他揉得差点又要高潮,耳朵通红,狼狈地点了点头。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因此,当兰璔终于掏出硬挺赤裸的阴茎、从后面塞进他半褪的内裤里时,他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锐哽咽,腿一下子软了,差点坐下去。

兰璔啧了声,一手捞着他,一手合上旁边的便器盖子,把人拎上去跪着。便器很窄,李盈洲必须并拢双腿才不至于滑下去,翘起的臀肉终于完美暴露在灯光下,被拉下一半的内裤布料勒着,饱满色情,中间小穴若隐若现,水液淋漓。

兰璔把住他腰,一手握着硬成深红色的阴茎捋了捋,重新塞进那两瓣软肉间,茎头顶入内裤深处,挤着他滚烫的会阴。

“自己手伸下去按着点,夹着蹭。”兰璔说,“我快射了。”

李盈洲胡乱点头,真的自己把手塞进并拢的腿间,摸索兰璔的鸡巴,将那饱满光滑的茎头更用力地压在自己私处,用腿心那几处挨挨挤挤的软肉夹紧了,颤抖着腰前后磨蹭起来。

每一次刺入,都会让茎头在他掌心留下黏糊糊的水渍。

这是李盈洲第一次真正接触到另一个人的阴茎。他的手仍隔着一层布料,但未经人事的私密处已经将那根硬物紧紧包裹了起来,皮肉相贴,感受着彼此的热度。每一点摩擦、抽动都清晰无比。李盈洲甚至能感觉到兰璔伞状肉棱的刮蹭,和搏动的鼓起的经络。

李盈洲跪不住了。他简直要融化了。好热,好想趴下去。

他就像个在情欲中醉透的人,迷迷糊糊地软成了一团,只剩腰肢还勉强晃动着,用小穴、会阴摩擦着兰璔的鸡巴。忽然,他听到兰璔的喘息声,腰间传来被掐紧的剧痛,身后的动作骤然粗暴起来,那滚烫硬挺的东西开始在他软绵绵的穴口胡乱顶撞、碾压,操着他的会阴、掌心。

李盈洲忍不住叫出了声,忘记了自己还在公共场合,忘记了兰璔的承诺,就算现在真有什么东西捅进他小穴肆意鞭挞,把他插得哽咽哭叫,他也只会撅着屁股迎合而已。简直和真正的做爱没区别了……他朦朦胧胧想着,忽然感觉腿间紧紧夹着的东西抽搐了一下。兰璔叹息般地呻吟了一声,一股热流就内裤里哗地漫开,很快浸透了他的后穴、会阴、敏感潮红的大腿根。

有那么片刻,李盈洲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失禁了。

随即他意识到,是兰璔射在了他的内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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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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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不知道和粮票是不是同一个东西,好像没有通知,但这里也一并感谢了给我投票的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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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艳福。”

兰璔闭着眼缓了片刻,久违的高潮太过激烈,让他耳边都有点嗡鸣。他慢慢直起身,把仍旧半硬着的鸡巴从李盈洲乱糟糟的内裤里抽出来,牵出一道粘稠的精液,扯过卫生纸擦了擦。

没了他拎着腰,李盈洲彻底塌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便器上,一副要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