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压得很紧,李盈洲控制不住地想,要是此刻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就好了。
他两只手伸下去,勾住内裤边缘,扭动着向下拉扯。他出了汗,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兰璔还从后面死死挤着他内裤卡在了隆起的臀丘上。李盈洲压低了声音:“……你往后挪开一点,我脱不下来。”
兰璔懒洋洋道:“不要。你白去健身房了,再努力一点行不行。”
……这家伙!
李盈洲咬紧了牙,感到兰璔又挺腰在他臀肉间深深磨了一下,隔着布料,撑起的硬物从下方的缝隙挤入,顶着会阴,缓缓向上碾过……李盈洲被顶得差点踮起脚,腰也控制不住地塌下去了,就屁股翘着,好像要给鸡巴做按摩一样。
一想到从背后看可能是什么淫乱光景,李盈洲就兴奋得发抖。
他脸颊都压在隔板上,急促地喘息着,顾不上好不好看了,用力扭动腰臀将内裤向下拉扯。这种时候,再高档的布料都显得粗糙,李盈洲感觉臀部被磨得火辣辣的,兰璔还毫不配合地乱蹭,自顾自拿他摇晃扭动的臀肉顶撞取乐,折腾得出了一身汗,才将内裤拉下臀丘,卡在了大腿根上。
摩擦得红肿滚烫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被下端的布料推挤着,毫无羞耻地微微颤抖,色泽诱人,被晒得快融化的金色蜜桃一般。
但前面还卡着。李盈洲全然勃起的阴茎湿乎乎地困在布料里,挤压着墙壁,如果要把完全拽下来,恐怕还要一番挣扎。
李盈洲一想到柔嫩疼痛的鸡巴也要被那么摩擦拉扯,就丧气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这样就行。”兰璔说。“前面不用管。正好,免得弄到人家墙上。”
“我才不要射内裤里,黏糊糊的……”
“那就忍着别射。我倒没意见。”身后传来拉开拉链的声音。李盈洲僵住了,随即想起兰璔承诺不会在这里干他的。下一刻,他的臀肉被用力掰开,什么东西挤入进来,毫不客气地碾压在他暴露在外的柔嫩穴口上。
李盈洲立刻捂住嘴,才没惊喘出声。
兰璔也脱掉了外裤。
他还穿着内裤,薄薄的布料粗糙劣质,被体温和麝香熨得滚烫,还因为浸透前液而有些潮湿。完全勃起的鸡巴轮廓分明,不再是被挡在衣物下时含混不清的样子,李盈洲控制不住地回头向下瞥了一眼,只能看到深粉色的饱满的茎头,从内裤边缘顶出,被压在兰璔自己的小腹和李盈洲又红又软的臀缝间。
亮晶晶的,湿漉漉的,裹满了前液。
李盈洲喉间一阵干渴,膝盖发软。要不是兰璔紧紧压着他,他估计会忍不住跪下来,张开嘴巴,等着兰璔把他漂亮的鸡巴喂进嘴里。
兰璔舒舒服服地压在他背上,仿佛使用某种玩具一样,动作邋遢懒散地在他臀间磨着。他依照方才的动作,从下往上顶弄,唯一的区别是没了外裤的遮挡,小小的穴口被直接摩擦、拉扯,随着一下下的顶弄,密布的快感神经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此起彼伏地惊跳着,爽得李盈洲两眼发白。
穴口的褶皱已经潮湿松软,李盈洲一想到那不仅是自己流出的淫水,也许还有兰璔的前液,就仿佛被人塞了一块生姜在肚子里,辛辣滚烫,刺得他浑身发软。不停有人进出卫生间,耳边漂浮着模糊的声响,李盈洲听不清了,只剩下耳后兰璔的呼吸,他清淡的气息被欲望搅浑,沉甸甸地坠在李盈洲酥软的后腰上。
乳头,也好舒服。创口贴不知何时被扯开了没有完全撕掉,只撕开一边,露出奶头,挤在冰凉的挡板上,随着兰璔的动作,一下下摩擦着。软肉被挤扁的触感又酸又胀,激得他呜咽连连,下一秒又随着后撤,恋恋不舍地变回弹翘的样子。
仅仅是几次之后,刚刚消肿不久的奶头就又变得淫乱熟红,小枣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