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盈洲忍耐着,不想跟他胡说八道。他控制不住地回忆起昨晚激烈交合的感觉,脸一下子热了,不得不赧然地挪动起来,才不至于压迫到被操干红肿的肉腔。
兰璔被他扭来扭去,搂住他,被他软绵绵的胸乳贴了一脸,因为不久前被揉出了奶,一股淡淡的热香味。他往后退了退。
“是叫你坐椅子上。”
“你就是故意膈应我。我要是坐椅子上,你肯定又说我假正经。”李盈洲嘀咕,想要借着这股劲儿打破进来的生疏,着急忙慌地掰过他的脸,“别管我坐哪儿了,你赶紧看……”
兰璔顺着看过去,果然有一只海鸥在水里挣扎。
兰璔奇怪道:“在捕食吗?”
“不知道……也可能被海水晃到眼了。听说有些鸟会因为反光乱飞,最后撞进飞机桨里。很多飞机事故都是这样。”
“哦。所以你才不跟去跳伞的吗。”
“那倒没有……只是不感兴趣。”李盈洲含混道,不想深究这个话题。
李盈洲运动天赋很好硬要说,他各方面天赋都不错,如不苛求,算是开到了基因彩票。李卓瑾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他就也跟着玩过不少,但从来察觉不到其中的吸引力。
现在看来,一切早有定数:不知道在追求着什么的孤独的人,和她满心困惑的孩子。从某一刻起,单纯把自己的命挂在袖口已经不足以让李卓瑾的心脏激烈跳动,她开始玩更加荒诞的游戏,其本质,李盈洲至今仍不清楚。
韩冕什么都不说,李盈洲自己瞒着事,也没法直接去问。就连孟叔也语焉不详。
这两个原本彼此忌惮、厌烦的男人,在李卓瑾失踪后,好像达成了某种共识。李盈洲有种感觉,自己又被推推搡搡地丢回了象牙塔里。
实验室的事,就像凭空从他生活里抹掉了一样,要不是腿上留着实验体弄出的疤痕,李盈洲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昨晚那个怪梦的最后,他又见到了李卓瑾,听到她的声音。她说:“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扭开脸,你可以毫无察觉地过完一生。”
那种语气,坦诚而和缓,比任何时候都更温和。
他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兰璔,你昨晚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他隐约记得,兰璔说他的身体有什么情况,当时没注意。但这是个一定要处理的大事,现在想想,兰璔语气也挺奇怪的。
兰璔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表情微微僵住了,心不在焉地又去看那只海鸥。李盈洲忍不住伸手玩他的耳夹,就被轻轻握住了手腕,兰璔没有回答,反而问:“你现在一点都不疼了么。”
李盈洲茫然道:“什么?哦,还行。”他反应过来,自己摸了摸胸口,感觉手感挺好,不用力的时候,胸肌软软的。“没什么感觉了。谢谢你嗯,帮我。”
兰璔微嘲地看了他一眼,笑话他装模做样。李盈洲脸红了。
何止是帮,两只奶子被轮流吃得红肿,更别提之后拧揉了一夜,都快粗鲁地掐烂了,李盈洲现在都鼓着奶头,把衣服顶起两个小包。小穴的交配热被彻底满足,奶子也一并认了主似的,馋着高热湿润的口腔,恨不得再塞进兰璔嘴里,被含住用力吸吮。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腿心微微悸动,忍不住夹了夹膝盖,低头拨弄着兰璔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