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猛骑可能有点夸张,李盈洲喝多了,本身又是个榻上资本家,平时不干活只负责爽的。所以骑得很狼狈。好久没吃过鸡巴的小穴又窄又敏感,骑进一半就受不了了,还蹭到了新形成的子宫口(叶状囊),腿一软,一下子套了个满,两瓣肉屁股啪地砸到兰璔大腿上,当场上演鸡巴消失术,前面肚脐都鼓起来了。
这一下虽然没捅开新子宫,也给李盈洲爽够呛,一下子瘫软扑倒下去,小穴都干成了直肉筒,满满当当套在硬物上。他两只手揪着奶子,还惦记着不能出声,一口咬住自己湿透了的内裤,趴在兰璔大腿上哆哆嗦嗦翻白眼潮吹。
李盈洲小穴狂缩不止,两只手下意识捂住小腹,都能感觉到兰璔在里面顶着,把他塞得那么满,烫得要化掉了。他满足得想哭,舌头贴在内裤布料上,尝到自己私处淫水涟涟的骚味,两条腿又踢又蹭,小穴夹着鸡巴又吹了一次。
他整个下半身都又热又黏,腿间直打哆嗦,骚鸡巴不停冒汁,跟坏了一样。
李盈洲缓了一会儿,把膝盖用力压进床垫,手死死攥住床单,前后挪动着慢慢骑兰璔。因为喝了太多酒,他膀胱早就涨满了,骑了一会儿感觉想尿,又不舍得那潮水般的快感,含着内裤哼哼唧唧。
兰璔本来就被折磨得半死,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听到他的声音,脊梁上猛地颤抖了一会儿,控制不住地射了。
李盈洲撑得呜呜叫,背都拱起来了,蜷成一团抖着腰,想把热乎乎的精液吃满。粘稠的液体压迫着骚穴内壁,也挤到了膀胱,李盈洲实在忍不住了,想去尿尿,又瘫软地撑不起身,往前爬着一点点把自己从兰璔的鸡巴上拽下来。
刚吃完精的小穴又缩又咬,被硬热的冠状沟刮着,李盈洲必须用手压紧尿孔才不会当场失禁。好不容易挣扎下来了,穴窝被倒拖的快感直冲脊梁,李盈洲眼前黑斑乱闪,直打尿颤,狼狈地想要下床去卫生间,结果刚爬到床边,就忍不住开着腿漏尿了。
尿液一股股从敏感的尿道里冲出来,每喷出一股都带出一声哭叫,还好有内裤塞在嘴里。李盈洲爽得头皮发麻,什么也顾不上了,自己掰腿根、挺着骚鸡巴尿了好一会儿,满足得直想哭,跟只发情的猫似的,全尿到了床边的地上。
哗啦啦的水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兰璔在身后粗重含混地喘息着,垂着头,颤抖不已。
李盈洲喷完了尿,晕乎乎的,酒劲儿又涌上来,彻底没力气了,歪倒在床沿上歇了一会儿,一手无意识地揉搓着酸软的鸡巴,一手来回爱抚会阴,上下碾弄。
刚刚射入的精液挂在穴口,一动一动的,不知道是要被吸回去还是喷出来,最后终于盛不住了,一团团黏糊糊地往外挤。李盈洲被蛰得小穴又烫又痒,哼哼着夹了会儿腿,突然想起还有根鸡巴等着他用,又软绵绵地爬回了兰璔身边。
他抬起灌半满的小穴,重新骑回兰璔勃起坚硬的鸡巴上,感觉胸口湿湿的,一摸,奶水流出来了。
急迫的情欲被满足,胸口也不太疼了,李盈洲找到点掌控感,开始慢吞吞随心所欲地穴奸兰璔被下了药的硬鸡巴,榨他的精。
他爬着骑了一会儿觉得腰疼,就转过来坐兰璔腿上,面对面地骑。他晕乎乎地抚摸着兰璔的头发,忽然摸到他脑后什么东西,随便扒拉了几下,就把兰璔的口塞解开了。
沾满唾液的口塞一下子掉下来,兰璔还被蒙着眼,因为被卡了太久,下颌酸痛,嘴巴一时合不上。
他的嘴唇有些红肿,那张冷淡、薄薄的嘴,垂着唾液,能微微看到舌头。
李盈洲本来就醉糊涂了,又喂饱了情欲,脑子有点转不动,刚刚的顾虑全然抛之脑后,一边吭哧吭哧骑,一边就把湿乎乎的奶子塞进兰璔嘴里。
他没像平时一样让兰璔舔弄吸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