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心里很复杂,又生气又心疼,也有点报复的快意,他刚刚意识到兰璔对自己有着怎样的主宰权,对兰璔的依恋比想象中更严重,现在自己竟然连找人发泄性欲的痛苦都做不到,心里特别难堪又无助。
但兰璔这幅弱势的样子,就觉得安全了一点。
于是默不作声地玩兰璔的阴茎。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尿道棒,没想到,先用到了兰璔身上。
细细的金属棒撑开水津津的小裂口,一路挤开柔嫩的尿道,金属点缀在兰璔漂亮的鸡巴顶端,已经满是水光。李盈洲试着往外拔了拔,发现尿道棒不是完全平坦的,有一个个小小的起伏,能够淫玩内部娇嫩的黏膜。
刚拔出一点,兰璔就闷哼出声,缝隙里挤出一股前液,整个人都微微痉挛了一下。
李盈洲看得小穴又酸又热,跟发大水了似的,大腿内侧都挂下好几道水痕,深处一阵阵渴求的悸动。
从来没见兰璔硬成这样过。药物和尿道棒的双重作用,让他整根鸡巴涨得又肿又烫,把李盈洲掌心都塞满了。随便捋两下,就能让兰璔控制不住地挣扎耸动,又被束缚具死死固定在原地。
唾液从他被塞得合不拢的唇间滴出,拉出下流的水丝。
兰璔小腹都是潮红,面无表情,却显得更加淫荡下流,发情的动物般含不住唾液,弄得很糟蹋,没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太敏感了,他一碰就控制不住地颤抖闷哼。薄薄的肌肉绷得很紧,胸膛剧烈起伏。
李盈洲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再也忍不住了,凑过去舔舐、啃咬他的身体,缠上去抱着他、爱抚他,一边想着兰璔大概以为是其他人吧,心里又残忍又嫉妒,又快意。
最后拉下裤子,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露出来,夹在腿间磨蹭着,一手绕到后面,摩擦已经湿透了的穴缝,全是黏糊糊的骚水,随便揉两下就咕叽作响。
他一边自慰一边给兰璔手淫,看着兰璔腹肌一下下抽搐着绷紧、被尿道棒频繁止精无法高潮的样子,兴奋得浑身哆嗦,快感一层层叠起来,竟然是前面先高潮了,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尿出一小股精液,淅淅沥沥地浇在床单上。
他高潮后整个人都瘫软了,扑在床上,翻着眼睛捂着嘴,才没叫出声。
他特别想要兰璔吸吸奶子,但又怕被发现。
他满脑子都是之前游艇上兰璔起身就走的样子,不敢让他知道是自己,但实在太疼太痒了,又实在想他想得不行,于是趴下去含住兰璔鸡巴,尝到顶端微微发苦的情欲浓厚的气息,石楠味塞满了鼻腔,忍不住往里夹着膝盖,一边揉小穴一边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会儿。
兰璔不知道硬了多久,药物加持,嘴巴都塞满了,李盈洲滚着舌头舔,感觉熟悉的青筋肉脊都鼓了起来,操起来非爽死不可,兴奋得两腮麻软,头晕目眩。吃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吐出来,咬住尿道棒顶端,慢慢拽出。
尿道棒上凸凹不平的小珠轮番碾过,兰璔猛地挣扎了一下,激烈地喘息狺狺,被口塞堵成含混的呻吟,艳丽的黑发都汗湿透了。
每抽出一厘米,兰璔的鸡巴都会痉挛悸动。
最后,尿道棒终于彻底脱离,很长,带出了一大滩淫水。尿孔无法合拢,黏白的精液不停冒出来,跟高潮了似的。
但李盈洲知道只是滑精而已。
他再也忍耐不住,转过身骑到兰璔腿上,撑着前面床垫,把小穴往后高高翘起来,凑过去。滚烫的鸡巴被他一扒拉,一下子重重打在穴口,李盈洲被抽得整个人往前一耸,感觉一股发烫的前液都甩出来溅到了后腰上,又差点叫出声,只好愈发趴下身,用手肘撑着,把两根手指塞进嘴里,另一只手向后握住,对准小穴。
慢慢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