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最里侧的隔间。背对门口,脱掉裤子在便器上趴好。不准锁门,等我过去。”苯纹铀???九|??壹?三五零症理

李盈洲愣两秒才反应过来,瞬间肩头都烫麻了,被骤然的性暗示烧得两颊通红,结结巴巴道:“你想……你想在这儿……?可是不锁的话,万一有人进来”

“现在就去。”兰璔打断他。“你拖得越久,我会让你在那里等得越久,要是等烦了,我可就真走了。”

“……”

李盈洲僵了片刻,竟然真的咬着嘴唇站了起来。

只见他微微垂着头,平时王储般傲慢的体态不见了,隔着裤子能隐隐看到身前半硬的弧度,有点别扭地走向卫生间。万幸食客都在各自聊天吃饭,没有人注意到他。

兰璔有点惊讶。他本来都想好了,要是这小少爷死活不肯,逗他两句就算了。没想到这么听话。

他坐在位子上,一边喝最后一点饮料,一边记了两分钟的时。快到两分钟的时候,远处有一桌的客人站起来,看方向是要去卫生间,兰璔这才起身,抢先一步进去,走到最里侧。

果然,尽头隔间掩着门,但没锁,里面传出的凌乱呼吸,因为脚步声的逼近而愈发急促。兰璔漫步走过去,在门口站了片刻,才伸手推门。

只微微推开了一点,门就被猛地顶住了。

兰璔手臂用力,直接强行推开。李盈洲猛地往后一退,差点坐倒,像只被车灯照到的鹿一样僵住了。他潮湿的嘴唇在昏暗光线中显得湿漉漉的,裤子解开了,但一只手松松拉着,也没有趴在坐便器上。

兰璔反手锁上门,一手搂着他摸了摸,发觉他抖得厉害。

“你没有按我说的做。”

“不是的,我……”李盈洲声音发颤。兰璔注意到他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又小又轻,喘不过气似的。“我本来是背对门的……”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得要命,刚刚听到脚步声,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此刻,确认进来的是兰璔,他才放松下来。

麻痹的恐慌变成软弱的需求,像是某种受了惊的动物蜷缩在胸腔里,亟需安抚才行。仅仅是几天过去,兰璔的气息就变得熟悉了。李盈洲忍不住轻轻拉扯他的手臂,想让他抱紧一点,把脸埋进他耳后凌乱的头发里。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像是几十年那么长,明明只有一个人,李盈洲脱下裤子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坐便器的盖子被放下来,跪上去正好能扶住墙,李盈洲实在不敢脱内裤,就只脱了长裤,强忍着脸颊上的热意摆好姿势。

裸露的大腿接触到空气,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又感觉烫得厉害,忍不住想夹在一起摩擦。好安静。只有自己渐渐急促的呼吸声。李盈洲将上臂抵在嘴边,才忍着没轻轻叫出来:一个人摆出淫荡的姿势,将包裹在内裤里的小穴和鸡巴露出来,谁拉开门都能看到,好像发情的傻瓜一样。

一想到这儿,他腿间就悸动难当,私处一缩一缩地轻微抽搐着,明明没有任何碰触,却仍带起阵阵酥痒。

好久。太安静了。为什么兰璔还不来……

让人浑身发软的羞耻渐渐变成茫然、忐忑,中途有几秒钟,李盈洲心中的不安达到顶峰,差点忍不住出去,看看兰璔是不是真丢下他走了。兰璔无动于衷的神情在他紧闭的眼睑下闪过,忽然可恨起来,让他又气又烦,痛骂自己没有出息。

凭什么。老被他牵着鼻子走……

但现在,兰璔就在咫尺之间,身体坚实,温暖,平静的心跳像浪潮一样在耳边鼓动。独自等待时的忐忑消失殆尽,李盈洲忽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生气了。

李盈洲抱着他,埋在他颈窝里咕哝:“没有不听话。刚刚听到有人